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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奇女子,你要做甚麼,在下一定要奉陪到底了!女兒家做不得的事多了去,不知要從哪件做起?”
時圓明道:“只怕你嘴上說,好一個奇女子。”
“心裡卻是想,好一個奇怪的放蕩女子,腳底不免要抹油溜了。”
說著,又指向河岸旁一間酒樓,笑道:“人說女子不適豪飲,亦不能大快朵頤,這是甚麼狗屁道理,今日就給它破了。”
說著招呼船家靠岸,蹬蹬兩步上了岸,徑直去了那間酒樓,直上二層,找上一個方桌,笑道:“小二,上兩罈子白玉泉,再來五斤牛肉!”
(三)
眼見時圓明幾步上了酒樓,南秋賜也急忙跟著上來,坐在了桌子對面。
那小二笑道:“姑娘招呼人罷?只吃肉麼?不配幾道下酒小菜可不大好。”
時圓明擺手道:“不用。”
待一會兒酒肉上來,時圓明又笑道:“你們男子大多也是拿碗喝,我偏偏要頂著罈子喝,勝過你們一籌。”
說著,當真舉起那罈子,“咕咚咕咚”灌進肚裡。
壇口漏出一溜酒水,順著脖子一貫而下,似大江歸海,沒入了胸口。
南秋賜看得目瞪口呆,心裡覺得實在有違君子之道。
但眼睛直勾勾瞧過去,想拔也拔不開。
又聽見耳畔響起“咚咚咚”的敲鼓聲,八成是自己的心在跳。
眼看時圓明喝得差不多,要將酒罈子放下來了。
他連忙低下頭,看了一眼放在自己手邊的酒罈子,心道:“論起喝酒來,我南某豈會輸給一個姑娘家?”
自然是不甘示弱,亦舉起罈子對著嘴吹起來。
這二人行為舉止十分招眼,不久便引來眾人觀瞧,個個覺得稀罕。
有人瞧見時圓明好端端一個女子,卻如此放浪形骸,不免暗自可惜。
亦有人見色起意,心裡生出烏七八糟的想法。
更有些嘴上叨叨起來,甚麼不端莊、不文雅、不守婦道等等。
再一會兒更難聽的話也說了出來。
南秋賜聽得惱火,怒拍桌子,罵道:“瞧什麼?沒見過喝酒吃肉的?都給我滾開些!”
卻被時圓明笑著勸道:“有什麼好惱火的?正要讓他們開開眼界,我是沒有半點心虛的。”
說著將酒罈子放下,伸手夠來一塊牛肉,遞在嘴邊,張口便咬,撕了一條子嚼了起來。
心中暗道:“我活到這麼大,從來未曾這般糙陋過,定是難看極了,可偏偏心裡又痛快極了。”
便又舉起那罈子大口灌進來,豪飲幾口,就著肉喝。
南秋賜見她如此大方,倒覺得自己計較太多,反倒落得小家子氣,便也不管旁人。
學她徒手拿來一塊牛肉,沾了黃醬,就著酒吃著。
不過,他這般照貓畫虎之舉,得其行而無其神,叫魏不二看來,遠無時圓明那般氣度風采。
二人邊喝邊聊,這才曉得這時圓明乃是陝陽人士,在皖北石人山學了些許武藝。
問她來潭州究竟是做什麼,卻是不到時候不得說。
二人你一罈,我一罈,你一塊兒,我一塊兒,不夠便接著要。
一頓飯的時辰,竟喝乾了兩壇酒,吃光了五斤肉。
南秋賜是修道之人,酒水下肚轉眼都化成水了。
那女子卻是真刀真槍喝了一罈酒,吃了二斤的熟肉,仍是穩穩當當坐著,絲毫不見口齒糊塗,身形不妥。
不二瞧在一旁,連連稱奇,心道:“這姑娘如此豪爽,定能與我師傅湊成一對兒。”
又親身體會南秋賜運法驅酒之道,覺見那進肚的酒水到了胃裡,又一股腦兒衝進太乙穴,順著手陽明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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