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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這招‘痛捶鷹爪起包拍’,能不能入了您的法眼。”
方才與他搭話那位客官笑著勸道:“王公子,咱們習武之人,圖的是床上四面玲瓏、八面威風。打起架來,卻不妨讓讓這些個小女子!”
王公子臉一紅,忽地雙腿一縮一伸,臀揚腰彈,使一招‘兔起鶻落’站直了身子,卻再也不敢小瞧時圓明。
左手握虎拳向前伸去,右手成鷹爪直向上去。
左腿稍屈探到半步之前,右腿屈成直角。
上身重心後傾,下身穩穩趴在原地,晾出一招“鷹瞵虎攫”。
便是飛鷹爪中如臨大敵才使的似攻實御之招,看著威風凜凜,蓄力破敵。
其實,卻是眼觀六路,守住周身要害。
時圓明知他怕了,便向眾人笑道:“眾位姑娘,眾位漢子,小女子時圓明,陝陽秦關人氏。”
“五年前嫁至檀州東門做錢莊生意的王家,丈夫便是這位王敞貴公子。”
“三年前,小女子去了皖北石人山學藝。今趟歸來,便是要休了我家相公,還請眾位做個見證!”
(九)
時圓明休夫之說方出口,立時引得在場譁然一片。
眾人自古只見過丈夫休妻子,沒見過妻子休丈夫。
有人覺得亂綱常、喪婦道。有人覺得十分新奇,又不是自家後院起火,大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做派。
一位客人笑道:“娘子要休夫,不知休書寫在哪裡,拿出來也叫大夥瞧瞧。”
時圓明道:“休書尚在小女子心裡,現下邊寫邊念,叫大夥聽個明白,瞧個敞亮。”
眾人奇怪,這當口如何寫來休書。
有嫌不熱鬧的叫道:“夥計呢,還不給時姑娘筆墨伺候?”
時圓明笑道:“不用。”
王敞貴大怒:“臭婊.子登鼻子上臉!”
亦顧不得怕她,右腿一蹬,左腳一墊,身子整個向前衝去。
右手仍是鷹爪高昂,左手卻變作狼拳橫衝,正是一招“鷹摯狼食”攻將了去。
時圓明笑著將木劍撇下,左臂倏地提到胸前。
反手將那狼拳一握一擰,手上內力稍送,扭得王敞貴拳頭吃痛,身子不由得轉了過去,咿咿呀呀疼得直叫喚,整個後背晾給了時圓明。
時圓明左手持緊不松,右手抓向他衣領,猛地一揪一扯,兩下將那睡袍、長褲撕個稀巴爛。
接著一拽一扔,立時露出一個白晃晃、明條條的男子身軀,只剩了當間兒一條紅色底褲。
在場眾人不是花姐兒,便是嫖客,再麼就是院裡打雜的夥計丫鬟,常年裡混窯子的,當真沒個害臊,皆是瞪大眼睛瞧去,鬨堂大笑。
方才那位客人又道:“娘子開甚麼玩笑?你要同丈夫複合歡好,可得找個沒人處,這院子裡太臊啦!”
眼睛卻一眨不眨瞪大了瞧著。
王敞貴又羞又急,又痛又惱,咬牙忍著痛,擰過一半身子,揮出右拳擊向時圓明胸口。
時圓明卻是早就等著他,右手倏地舉起,化掌為劈,重重擊在王敞貴背上,叫他身子猛地向下俯去。
緊跟著右腿一屈,膝蓋正正撞在他肩膀上。
只聽“咔擦”一聲,王敞貴又是一聲痛嚎,竟是胳膊脫臼了。
再想動一下,整個身子被踩在地上,左臂被她捏在手中,每動一下直是揪心的痛。
時圓明冷哼一聲,右臂向外一甩,從袖口飛出個毛筆,輕輕一握,便在他背上寫下三個乾淨利落的大字:“放夫書”。
誰也沒瞧見她蘸墨,更不曉得是怎麼寫下的字。
只聽見王敞貴哭爹喊娘地痛叫,又看見那三個字分明是血淋淋的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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