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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有一名弟子擁有一塊撥雲見日的法器,他佩戴上法器看向對面,將裡頭髮生的情況講解了一下:“我看見了!我看見有個魔修,是一個魔修闖進了鎮魔塔第一層!他手裡拿了什麼東西出來,亓宣仙尊正與他鬥法!”
“什麼魔修?長什麼模樣?”“哇,我生這麼大還沒見過魔修呢。是不是長得奇形怪狀的?頭上有角嗎?”“我聽說魔修都是獸耳獸爪,因為修煉方向錯誤所以都變異了。”周圍的弟子聽到魔修兩個字簡直興奮地不得了,恨不得直接搶了那弟子的法器去看。
晏七顏卻渾身一震,難道是司寇?他來艮陽宗是為了闖鎮魔塔???
“有個內室弟子在那兒!”那佩戴著法器觀看的弟子忽然大喊了一句,“那弟子好像在幫魔修奪一件法器!天啊,真的是我們宗門的人,好像是今年新一屆的內室弟子!”
什麼?!這最後的一句,幾乎如雷劈一樣打在晏七顏身上,她原本只是和其他人一樣站在外圍看熱鬧,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顧一切擠了上來。
此時鎮魔塔外的黑霧和兇時已經被驅散了很多,隱隱約約能看到幾個人影,卻無法看清他們在做什麼。黑霧內有光芒一陣一陣閃過,那是法器纏鬥時散發出來的顏色。突然,黑霧中有一個身影乘著法器直直衝了出來,他身上遮掩的魔氣被全部開啟,強大的力量揚起一層颶風席捲了整座艮陽宗道場!
鎮魔塔旁的五位仙尊,其中兩人留守收復被洩露出去的妖魔和邪氣,另外三人則快速追趕上來,要將法器上的魔修抓住。
下方所有弟子都看得真真切切,那魔修雖然一身魔氣,但卻唇紅齒白、玄衫錦衣,分明是一個少年模樣!
滕芷幾乎是不可置信,她緊緊拉著身邊晏七顏的手,激動地語無倫次:“我,我看到魔修了!我看到魔修了!我以為他們會長得奇形怪狀,但我看他跟我們一樣,除了身上的魔氣,與我們真的是一模一樣!”
艮陽宗大部分弟子都是由世家舉薦考入進來的,他們自小被保護的很少,幾乎沒有遇到過什麼魔修,便是連散修都很少碰見。
她正激動著,突然空中的魔修調轉了方向,直接朝著道場方向襲了下來。
巨大的靈壓壓得晏七顏和滕芷整個人俯倒在了地上,周圍其他低階力量的弟子更是痛苦地蜷縮成了一團,七竅都流了血。
晏七顏感受到這股靈壓後面更駭人的煞氣。這是從前她在合歡宗與祿修真人對戰時同樣感受到的。這是殺了數百人,數千人,甚至數萬人才凝聚而起的煞氣,裡面瀰漫著血腥、仇恨、恐懼、尖叫……
這便是魔修……是踏著鮮血逆天而為,殺人取靈的魔修。
司寇降落到地上時,地面瞬間凹陷了三分。周圍有少許已踏上元嬰期的修士弟子瞬間祭出法器,將他團團圍住。
他渾身是血,手中的血月長刀砍傷了十幾名普通弟子,刀刃上的鮮血還殷紅得刺眼,就這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在他的身後,沮渠封壇正緊緊抱著懷中的一尺書卷,司寇就護在他身前!
這一幕被所有人看個真切——那弟子是太初堂新一屆選入的內室弟子!
他與魔修勾結,奪取了鎮魔塔中的上古神器!
“所有艮陽宗弟子靠後!”原本在殿內觀禮的兩儀谷掌門繁洛梨已飛躍而出,她手中瞬間召出千萬朵冰霜之花,密密麻麻落在司寇周身一圈,那冰花一落地就延伸出了巨大的冰柱,直接朝著他與沮渠封壇射去!
晏七顏不顧一切從地面站起身,忍受著巨大的靈壓衝了上去。
那冰柱被司寇手中血月長刀橫掃斷裂,他不過金丹期修為,根本不足以和大乘期的繁洛梨對抗,便是周圍幾個元嬰期艮陽宗弟子,他也不是對手。他今日前來,根本就沒想過活著離開。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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