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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覺得這樣還能瞞過我嗎?當你趙阿姨年紀大了，傻了?還是你覺得，身為東陽的媽媽，我會怕事?&rdo;趙婷心疼地說。

她的視線從郭青璇臉上往下，停在她胸前掛的逆鱗上：&ldo;這鱗片我見過。&rdo;

趙婷：&ldo;東陽從進了部隊，一共回家三次。有兩次，他回來的時候脖子上都掛著這個吊墜。&rdo;

&ldo;我看著新奇，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青綠色鱗片，看材質，也不像是貝殼金屬什麼做的，我就忍不住問他。&rdo;

趙婷：&ldo;東陽說，這是小龍女送給他的，還說要討小龍女給我當兒媳婦。&rdo;

趙婷：&ldo;這孩子打小沒個正形，性子跳脫，最會胡說八道逗我開心，我也不當真。&rdo;

&ldo;但你們過來，我看見你抱著東陽的骨灰，你的神情&rdo;趙婷的眼淚在眼眶打轉，&ldo;騙不了我騙不了我。&rdo;

趙婷擦了下眼睛，才輕輕地問：&ldo;你和東陽，你們是在一起了吧?&rdo;

郭青璇瞧著趙婷，瞧著她偏瘦的身形，瞧著她鬢邊冒出的白色髮根

郭青璇突然&ldo;撲通&rdo;一聲給趙婷跪下了：&ldo;對不起趙阿姨，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東陽。&rdo;

&ldo;哎呀你這是幹什麼!&rdo;趙婷用力拉郭青璇，可沒拉動，&ldo;你快起來!&rdo;

&ldo;東陽不該死的，他不該&rdo;郭青璇緊緊握著趙婷的手。

趙婷愣住了，過了一陣子，她慢慢蹲下來，面對郭青璇。郭青璇已經哭了一臉淚。

原來&ldo;痛苦&rdo;所謂的&ldo;過去&rdo;只是被掩埋，並沒有變淡，更沒有消失，只要把它挖出來，哪怕僅挖出來一個角，也還是那麼難過。

趙婷：&ldo;你為什麼這麼說?你到底是什麼來歷?&rdo;

趙婷：&ldo;青璇，我的兒子我知道，先不說你們的關係，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你擋在前面，不論發生什麼，也應該是他保護你才對。&rdo;

&ldo;好孩子，你有什麼錯呢。快起來。&rdo;趙婷晃晃郭青璇的胳膊，這次才把她拉起來，&ldo;你跟我說實話，東陽到底是怎麼死的?&rdo;

郭青璇狠狠咬牙：&ldo;他是被邪物害死的。&rdo;

趙婷睜大了眼睛。

她太吃驚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接句什麼。她默了默，鬆開郭青璇的手，像個不明理的孩子一樣，在廚房來回踱了三圈，忽然步子很快，焦急又倉皇，忽然步子緩滯，遲疑且惶恐。

&ldo;真有妖魔鬼怪?是真的?&rdo;趙婷在郭青璇跟前站下。

郭青璇已經擦乾了眼淚：&ldo;趙阿姨，你別害怕。&rdo;

她說著伸出一隻手，趙婷眼睜睜看見郭青璇手背上生出了一片青綠色的龍鱗!

&ldo;這這!&rdo;趙婷抖著手，想碰那鱗片卻不敢，她呼口氣，岔得胸口疼，&ldo;你是&rdo;

&ldo;我原身是一條青龍。&rdo;郭青璇下定決心，說，&ldo;東陽早就知道。瞞著您，也是因為您不會相信。&rdo;

郭青璇：&ldo;趙阿姨，事到如今我和您說實話，昨夜的確發生了一些事，尋常人本不該知道，也不該參與。我們不好麻煩您，但有人受了傷，深夜找不到更好的去處，只能回到您這邊。我實在是&rdo;

郭青璇手背上的龍鱗退去：&ldo;您認出我和東陽&rdo;

郭青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