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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條訊息。若真的是龍涎珠，金明宇的線索就萬分重要。

張決明肅著臉，邊思考邊等待周啟尊的回覆，沒想到才過一會兒，周啟尊的電話居然打了回來。

&ldo;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rdo;周啟尊劈頭蓋臉地問他。

張決明頓了半秒。周啟尊心思透亮，從他明著靠近周啟尊以來，他不得不萬分小心。周啟尊每句話都戳在點子上，張決明本就心虛，瞅一眼周啟尊便要犯怯，過起招來，實在不容易。

還沒等張決明出聲，周啟尊又說：&ldo;小孩兒是不靠譜，但不是傻子。&rdo;

周啟尊：&ldo;比起大人，孩子往往更誠實，很少一次又一次說瞎話， 尤其是在他特別害怕的時候。

&ldo;經驗告訴我，我能信金明宇。&rdo;周啟尊的語氣格外認真。

周啟尊：&ldo;&l;珠子&r;是你那邊的東西吧。像年前在山頭那一晚，你殺九嬰用的金牌子?&rdo;

張決明只能心服口服。他嘆口氣：&ldo;應該是。那珠子能製造幻境，讓人實現心中所想。&rdo;

周啟尊沉默了。

&ldo;但我還不能完全確定，需要你幫我。&rdo;張決明又說。

&ldo;明白。我這就去見金明宇，電話先這樣通著吧。&rdo;周啟尊說。

張決明垂下眼皮，纖長濃密的黑睫蓋住了他的眼睛：&ldo;你小心些，有什麼不對勁一定要叫我。&rdo;

&ldo;放心，我要出去了，先不說了。&rdo;周啟尊說完，那邊就傳來細簌的聲響，是周啟尊又將手機揣回了兜裡。

。

警局內，周啟尊專門在水池邊洗了下手，這才沾著一手的涼水珠，從衛生間出去。

依先前說好的，周啟尊在大廳找到了高巖。

見周啟尊擎著兩隻濕漉漉的手，高巖順手從自己兜裡摸出一包衛生紙，抽一張遞給周啟尊：&ldo;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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