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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靈符，大人這水裡還放了什麼?&rdo;林眷問。

免得林眷多心，張決明直說：&ldo;我從指尖放了兩滴血進去，山鬼的血多厲害，不用我多說吧?&rdo;

林眷一怔，有些不敢信，他低頭仔細看水杯，這水的確有種黯淡的紅，像玫瑰枯萎時的顏色，還散發著一股特別的香味：&ldo;這怎麼&rdo;

&ldo;不用在意。&rdo;張決明還是頭一遭朝林眷笑了一下，&ldo;是我傷了你。喝了吧。&rdo;

見林眷捧著杯子喝完了水，張決明這才又說：&ldo;事關重大，剛才我太著急了。&rdo;

林眷一頓，將杯子用力捏住，他低下頭，張決明又看不見他的臉了：&ldo;大人沒做錯什麼，換了我，也應該綁自己去閻羅殿問話。&rdo;

空氣靜默了一會兒。張決明再開口：&ldo;但你不想去不是嗎?現在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rdo;

&ldo;為什麼會找不到你師父?你師父失蹤了?&rdo;張決明問。

也就是因為少年的這句話，張決明才會心軟的。

趕屍陰人，就算不是孤兒，也都打小和父母親朋斷絕了關係。他們在陰祟中長大，和森森白骨、腐爛兇屍一通走路。但陰人也是人，人性生來易孤獨，會有情慾。這其間的痛楚難過，別人不知道，張決明是感同身受。他很明白。

若說陰人在這世上還留有一絲溫情，那一絲只能是他的師父了。

拜師後，全是師父教導他，陪他成長，教他本事。陰人的師父，就和常人的父母、老師一樣。不，分量還要更重，重很多。

如果是為了師父，那林眷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張決明等了一會兒，林眷還是不肯張嘴。

張決明垂下眼睫，又說：&ldo;我掐過你的氣脈，除了剛才撻罰的傷，你的內臟本來就已經受損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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