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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透著一絲媚意。
他滿心憤懣,目呲欲裂,拼了命地掙扎,可身上卻彷彿失去了力量,絲毫無法挪動,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兩團肥膩晃動的東西離他越來越近。
一隻手撫上了他的臉頰,溼冷粘膩,在他臉上反覆摩挲遊移,像是在品鑑獵物,片刻之後,又緩緩遊向喉結,稍停,又再往下,似乎還打算一路往下游移而去。
他噁心得直打顫,激烈的掙扎之下,力量終於回到身上,猛的衝破禁錮,揮拳朝那具噁心至極的酮體打去。
耳旁迴盪著那女人的聲聲慘叫,可他卻覺得如論如何都無法消弭心裡那股猛獸出籠般的憤怒和屈辱,正自拼力發洩,忽然眼前一閃,又到了另一處地方,那地方分外逼仄、陰暗,頭頂有瑩白的月光灑下來。
他懷裡抱著什麼東西,溫軟嬌小,讓他捨不得放手,恍惚間分辨一會,就看見一雙盈盈雙目正看著自己,嘴唇如同花瓣般微微張著,彷彿在發出無聲的邀請,他忍不住,想低頭吻住,一低頭,猝不及防看見她胸前那目眩神迷的美景。
耳邊有個聲音告訴他,不一樣,他喉結動了動,終於,黑暗中抬起手,想要伸手觸碰,可一晃眼的功夫,眼前卻幻化成了讓他畢生難忘的噁心場景。
他一個激靈,猛的睜開眼睛,濃烈的黑暗沉沉壓下,近旁是緩而輕的呼吸聲。
他喘息了片刻,直到那種溼滑冷膩的噁心感退去,才冷冷抬手拭了拭汗,轉身重又將眼睛閉上。
早上傅蘭芽醒來時,平煜早已走了。
她坐在床前,怔怔看著地上那平平整整的被褥,忽然意識到平煜似乎很懂得照顧自己。
相形之下,哥哥也跟平煜差不多年紀,但哥哥雖在外面歷練穩重,回到家時,從來都是衣裳伸手飯來張口。
細節往往能反映出一個人過去的經歷,如今想來,當年西平侯府發配去宣府那幾年,平煜從一介侯門公子淪為充軍苦力,肯定沒少吃苦,否則何至於起居時這般利落乾淨。
正想著,林嬤嬤已經穿好衣裳下地,將被褥拾掇起來,重新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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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侗陽天氣不錯,不似前些時日那般暑熱,街上行人如織,一位老嫗攬著一個籃筐,在街上走走停停,每到一處貨郎擔前,就饒有興趣停下,拿起東西左看右看。
走到一座首飾樓前,老嫗抬頭看了看,顫顫巍巍地進去,進得店內,眯著眼睛看了會首飾,見無人理會她,便吃力地往二樓而去。
好不容易上了樓,摸到一處暗室前,她緩下腳步,左右看看,忽然一個閃身,沒進了門口。
進門後,老嫗原本佝僂的身子立即變得挺直,頭上髮套亦被她一把扯下,然後,是臉上人皮面具,等她撕下丟到了竹籃裡,便露出一張極為明麗嫵媚的臉龐。
走到桌旁,她疲累地撫了撫後頸,將那竹籃放在桌上,隨後坐下,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笑容,從竹籃中取出幾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並一捆用布包著的物事,展開來,慢條斯理挑了一支極細的筆,提起筆,細細在那面具上描摹起來。
忽然,屋角屏風後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那女子聽在耳裡,細長媚眼朝那邊一溜,旋即啟唇含笑道:“來了就來了,幹嗎還藏著掖著。”
便聽有人低低笑了兩聲,慢慢從暗處走了出來,等他整張面龐顯露在燈光之下,赫然正是鄧安宜。
走到近前,鄧安宜瞥見那女子手上功夫,朝那女子笑道:“左護法當真是志在必得,身上內傷未愈,就已經開始準備下一波了。扮成老太婆可是怕東廠的人發現你的行蹤?”
那女子莞爾道:“你今日很閒麼,不做你的侯門公子,跑我這來做什麼?”
鄧安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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