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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望了她許久,喉結滾了滾,邁步朝她走去。
數日後,一輛馬車從西平侯府駛出,往京郊馳去。
馬車上坐著的正是傅蘭芽,平煜則騎馬在車旁隨行。
因著秦勇等人今日便要離開京城,他們夫妻二人正要前去相送。
傅蘭芽端坐在車內,低頭靜靜地望著膝上的幾個包袱。
一個包袱裡裝著打算送給秦當家等人的禮物,另一個…… 則裝著一件曾累得她險些丟了性命之物。
正發著呆,忽然馬車一停,平煜舍了馬,掀簾上來了。
傅蘭芽瞅他一眼,挪了挪身子,任他在身旁坐下。
新婚這幾日,平煜如同脫了僵的馬,每晚都以折騰她為樂。
雖說其中有幾回,她也嚐到了難以言說的快樂,但平煜顯然不知道適可為止的道理,一折騰起來便沒完沒了。
於是這些時日,她知道了原來不但他能在她上頭要她、從後頭要她,更有好些……她以往從未想過的五花八門的花樣。
而且原來夫妻行事的處所不只限於床榻間,還能在妝臺上、書桌上、窗前榻上、乃至那座西洋落地鏡前……尤為氣人的是,林嬤嬤自從陪嫁進了西平侯府,簡直跟從前判若兩人,非但再未唸叨過女戒女德那一套,甚至還做了好些樣式羞人、顏色旖旎的抹胸。
因配色鮮亮、針腳一流,比平煜在金陵時置辦那些布料不知討喜多少。
以至於平煜這些時日再見到林嬤嬤,要多客氣便有多客氣……她簡直沒臉再想下去。
平煜剛一坐下,便瞥見傅蘭芽臉色發紅,想了想,咳了一聲道:“身子可舒服些了?腰還酸不酸?”
傅蘭芽輕哼一聲,不肯理他,是又如何?他知道歸知道,該折騰她的時候可一點也不手軟。
平煜也知道這幾日自己有些忘形,想著她身嬌體軟的,怕是經不起她這般折騰,索性摟了她,低哄道:“今晚咱們好好歇歇,誰也別撩撥誰。”
傅蘭芽正要鬆口氣,聽到後面那句,又氣不打一處來, “我何時撩撥過你?”
平煜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好芽芽,你別哄我,你敢說你一點也不喜此事?”
傅蘭芽撇過頭,瀟灑地說道:“不喜。”
“真不喜?”
“真不喜。”
“那昨晚,你為何在我身下熠郎、熠郎叫個沒夠——”話未說完,腰間傳來一陣劇痛,卻是傅蘭芽惱羞成怒地擰了他一把。
“好好好,是我胡說八道。”他對上傅蘭芽怒得如天上皓星的雙眸,心知她惱得狠了,不敢再惹她,連連道歉,低笑,“我的芽芽可一點也不喜此事。”
一路到了京郊,傅蘭芽因顧及正事,氣才稍平,暫且饒過了平煜。
馬車停好後,夫妻二人等了一會,就聽馬蹄聲由遠而近傳來,掀簾一望,果是秦門及行意宗的一彪人馬。
傅蘭芽戴上帷帽,由著平煜攙著下了馬車。
秦勇姐弟及李由儉見狀,忙也下了馬,大步迎了上來。
“平都督、平夫人。”
傅蘭芽對上秦勇姐弟坦蕩的目光,心中微澀,將早已備妥的禮物呈上,含笑道:“此去蜀中,路途迢迢,各位一路保重。閒暇的時候,記得給我們來信。”
秦晏殊看了看平煜,又看了看傅蘭芽,目光微凝,接過那禮物,笑道:“多謝。”
秦勇在一旁看著,不知如何,忽然想起一句“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笑著搖了搖頭道:“能結交如二位這樣的人中龍鳳,是秦某畢生之幸,二位自管放心,一等到了蜀中,秦某便會去信京城,給你們報平安。”
平煜道:“那便再好不過。往後秦門及行意宗有什麼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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