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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一見到葉珍珍就如此急色。
他心知其中一定有古怪,甚至隱約覺得此事跟王令有關。
但他也知道,如今皇上時而清醒時而糊塗,要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將此女除去, 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無二,何須急在一時。
目前比葉珍珍更為棘手的兩樁事,乃是右護法和坦布,尤其是後者,關係到無數人的性命,眼下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候,一個不足為懼的葉珍珍,實在不值得浪費心思。。
李攸現下已被皇上提為昭勇將軍,時常近身伺候皇上,陳爾升和李珉能力不及之處,可讓李攸幫著找補。
葉珍珍老實倒也罷了,要是膽敢作怪,李攸素來聰明果決,自會當機立斷進行處置。
計較已定,他敲了敲桌,吩咐道:“給我盯緊葉珍珍,萬莫出岔子。請李將軍過來。”
近午時,突襲坦布的計劃已議到最後階段,平煜得了空,便抽身出來,提審右護法。
永安侯鄧阜年得了次子被擄的訊息,怎麼也不相信次子被外人假冒多年,只當平煜有意誣陷,氣急敗壞跟長子趕到鄧安宜的帳篷,一定要驗明正身。
待親眼見到平煜將右護法臉上那張製得完美無瑕的人皮面具扯脫,一張完全陌生的三十多歲的男子面龐緩緩暴露在眼前,二人都驚愕得張大嘴,眼珠都不會轉了。
想起這幾年鄧安宜有意無意跟他保持距離,鄧阜年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便因急怒攻心,眼前一陣眩暈,直挺挺地仰天往後倒去。
虧得一旁錦衣衛眼疾手快扶住,才未摔出什麼大礙。
鄧家父子被人扶著離開帳篷後,平煜令人看住帳篷門口,隨後在右護法對面的案几後坐下,將目光投到對面那人的臉上。
跟那位容顏不老的左護法一樣,右護法遠比他想象中年輕得多。
五官端正,鼻樑筆直,雙眼細長而銳利,相貌上雖不及真正的鄧安宜那般俊秀,卻絕對稱得上英挺。
兩人對視一晌,平煜單刀直入道:“說吧,五年前,我家中遭難之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右護法本以為平煜會問他為何要奪取坦兒珠,沒想到一開口竟問起了五年前之事。
神色僵了一下,旋即又恢復如常,和顏悅色道:“平大人在說什麼?在下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平煜笑道:“你只管嘴硬,反正我等有的是法子逼供,你最好趁沒受罪之前,將你知道的痛痛快快說出來。”
右護法緩緩收了笑意。
平煜看在眼裡,索性提醒他道:“二十年前鎮摩教一戰,坦兒珠一分為五,因當時我祖父曾率軍參與圍剿鎮摩教教徒,你懷疑其中一塊落到了我祖父手中。進京後,你潛伏在鄧二身邊多年,直到五年前,你終於等到了機會,趁鄧家父子在京郊狩獵,將鄧二殺死,並借裝病取而代之。
“病癒後,你又藉著鄧家二公子的身份在京中勳貴人家中走動,來得最勤的便是我家。巧的是,在你扮作鄧二後不久,我家便被織羅了好些莫須有的罪名,乃至被人一封匿名罪狀告到了御史院。
對於當年自家獲罪一事,他雖起了疑心,但因先入為主的印象,並不真相信此事與右護法有關。
故而這番話中含了些詐右護法之意。
一番話後,眼見右護法既不反駁也不承認,他心中直如灌入一陣冷風,涼了大半截,驚疑不定地想,難道說當年之事真的另有曲折?
記得當時恰逢傅冰初剛入閣,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行起事來雷厲風行,乃至到了矯枉過正的地步,見御史彈劾我父親,遂稟告先皇,主動查辦此案,一番細查下來,竟真在書房中真真假假搜出好些證據,當夜,傅冰便上折彈劾父親。
彼時,先皇正大刀闊斧查辦官吏貪腐,舉國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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