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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備受其養父疼愛,實則自小被養父當作孌童褻玩,十八年下來,雖學得一身好本事,然而心性早已異於常人。
二十年前的那場血戰,金如歸除了奪取尊主之位外,更多的恐是為了洩憤,聽說當年那位尊主被金如歸廢了武功後後,金如歸尤不解恨,活活將其千刀萬剮、虐殺至死,方肯罷休。
與此同時,又將當年尊主的親信一個個凌遲,懸屍於杻陽穀中。
經此一役,金如歸在江湖中名聲大噪,而江南武林也正式迎來了長達二十年的刀光劍影。
然而這些話,卻不便在傅蘭芽面前細說。
傅蘭芽想了想,臉色微微有些發白,看著平煜道:“剛才你說,昭月教有位教徒試圖闖入府中,卻被旁人滅了口?”
奇怪,那位教眾就算死在府外,難道就不能是昭月教內訌或是被旁的門派所殺?
好端端的,平煜為何要用滅口這個詞。
平煜默了下,將昨晚的情形和他的推測說與她聽,道:“此事做不得準,我們剛才金陵幾日,來時路上,雖詳細打聽過當地武林的情形,可真到了金陵,又是另一番光景,如果在昭月教之外,還有旁的門派覬覦,為了引蛇出洞,咱們也只能靜觀其變。”
傅蘭芽想起洪震霆,眼中微亮,道:“洪幫主既是武林盟主,想來對江南一帶的各大門派知之甚詳,不知他對此事有何見教?”
平煜牽牽唇,不置可否道:“洪幫主為人剛正,輕易不肯懷疑或揣測武林中人,在殺害昭月教教徒之人未露出蛛絲馬跡前,從洪幫主口中,打聽不到什麼訊息。”
傅蘭芽點了點頭,平煜先是在宣府前線歷練了三年,調回京中後,又在錦衣衛浸淫不少時日,想來早已見慣人心的黑暗與齷齪,無論行事手段還是辦案思路,都與洪震霆這等江湖義士大相徑庭。
也正因如此,方能另闢蹊徑,於一眾表面上毫不相干的線索中找尋到破綻。
難得的是,平煜處理起各類錯綜複雜的關係,算得上駕輕就熟,在讓這些江湖人士為他所用的同時,不忘求同存異。
想到此處,她抬眸看他一眼,平煜的能力,這一路上,她早已看在眼裡,她對他的欽慕程度,一點也不輸於對父親和哥哥,心知他多半早已有了安排,便放了心。
見他眉頭微皺,似在思量,暖澄燈光下,出奇的沉默俊美,臉不由一熱,眸光流轉,正要開口,平煜卻忽然想起什麼,道:“過兩日便是江南的武林大會,屆時,左近的江湖門派悉數會現身,當年奪取坦兒珠之人,也必定會在其中,我和秦當家他們會前去赴會,到時候見機行事,總能在與會之人中發現些許端倪。”
傅蘭芽聽得隱含羨意。
她倒並非對這個武林大會多麼有興趣,只是想到平煜和秦當家他們可以隨意走動,而她卻頂著罪眷的身份,別說出府,便是走出院落都會引來側目。
又想起那位秦當家,雖是女子,行事卻與男子無異,連武林大會這等盛事,都能想去便去,絲毫不受拘束,真說起來,不知比她這等閨中弱質恣意多少。
看秦當家的年紀,約莫二十出頭,早已到了婚嫁的年紀,不知她是否已定親?又是什麼樣的好男兒,方能配得起這位女丈夫。
她一向對秦當家有好感,尤為讓她感觸的是,那回在對付林之誠時,秦當家雖然急於前去施援平煜,卻時時不忘照顧她,豪邁之餘,不乏女子的心細。
念頭至此,她忽然想起那日的情形,心底泛過一絲疑惑,記得當時秦當家得知平煜獨自一人對於林之誠時,臉色突然變得極為難看。當時她不以為意,可此時回想,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
或者說,她從前心思不放在平煜身上,對他周圍的人和事,自然渾不在意,可如今卻與從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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