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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剛才被他摟在懷中時,她可以清晰地感覺某處始終不屈不撓地抵著自己,心知平煜絕不可能在這等緊要關頭有什麼綺念,驚疑不定地想,難道金如歸那藥丸當真如此霸道?
眼見平煜一路扶著樹幹,趔趔趄趄往山洞內走,她急追兩步,到了洞口,卻又體貼地停下來,在外頭絞著衣角,心神不寧地來回踱步。
少頃,忽聽洞內傳出一聲壓抑著的痛苦的低哼聲,她心都漏跳了一拍,再也顧不得什麼,提裙急奔到洞內。
就見平煜身上腰帶已解開,衣裳半敞,一手撐在牆上,單膝跪地,滿頭大汗,正強掙著起身。
然而不等他立起,後背便彷彿被人狠狠一擊,直挺挺往後一仰,重又跌倒在地。
緊接著,悶哼著在地上滾了起來,狀甚苦痛,且臉色比剛才又紅漲了幾分。
看得出來,不論他剛才在洞中做什麼,那法子顯然全無用處。
傅蘭芽前所未有的恐慌,奔到跟前,半跪在他身邊,捧著平煜的臉,眼淚撲簌簌往下掉,“你快告訴我,怎麼才能救你。”
平煜根本無暇回答傅蘭芽,因為他全身血脈已經繃緊如弦,稍有不慎,便會暴裂而亡。
傅蘭芽手足無措地望著平煜,憶起金如歸剛才所說的話,強按住平煜的肩膀,望著他已經濃重慾望所氤氳的黑眸,顫聲道:“金如歸說的可是真的?只要我……只要我……”
最後半句,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平煜雖然痛苦得根本無法開口,心裡卻極為敞亮,見傅蘭芽望著自己默默垂淚,他心中狠狠一揪。
因著這番變故,她已經驚駭到極致,自己卻仍固執地堅守所謂的原則和底線。
可是,若連性命都丟了,往後還如何護她周全。
終於,他咬了咬牙,吃力地抬手捧住她的臉,想求她同自己歡好。
誰知還未開口,傅蘭芽已經心一橫,閉著眼睛,將整個身子壓到他身上,嘴對著他的嘴,結結巴巴道:“是不是,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
平煜雖然身上煎熬得幾乎要炸開,仍怔了下。
奇怪的是,她的豐盈一貼住自己的胸膛,身上那種氣息四處亂竄的滋味就有了平復的跡象。
而某處叫囂的慾望卻越發的蠢蠢欲動。
“說啊,到底是不是這樣!”傅蘭芽睜開眼睛,見平煜定定地望著自己,半晌不答,氣急敗壞地哽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難道我能眼睜睜看著你死麼?”
平煜心中憐意大盛,咬了咬牙,再無顧忌,忽然猛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強忍著胸口重錘猛擊的不適,紅著臉啞聲道:“傻丫頭,該是這樣才對。”
第107章
平煜一將傅蘭芽壓在身下, 便迫不及待探手到她胸前解她衣裳。
並非他要如此猴急,而是他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傅蘭芽恰是解他的良藥。
她身上披著件煙紫色的披風,本是為了禦寒之用, 此時卻正好可以墊在她身子底下,用來隔絕冰涼的地面。
解開披風之後, 他又喘著氣解她前胸的繫帶。
因著秋日的緣故, 她身上穿了好幾件衣裳, 除卻外頭的湖藍色褙子, 裡面是件鴨蛋青中衣。
脫下中衣, 便剩一件藕荷色的褻衣。
他耐著性子一件一件解。
每件衣裳看著都極為眼熟,全都是這一路他親自替她添置的。
一想到這些衣裳此刻又由他親手剝下,他胸膛裡驀地騰起奇異的酥麻, 動作頓了下, 低眉望向她。
她似是終於意識到自己對“行房”一事的認識有誤, 嬌麗異常的臉上滿是紅霞, 身子繃得緊緊的,顯見得甚為緊張,卻因急於替他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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