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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的賬,都不小心被他給混賴過去。
從平煜這幾日的行程來看,他似乎還在等什麼人。
也不知明日一行人啟程,究竟是前去土木堡圍魏救趙、解救被王令當作手中籌碼的天子,還是繞過居庸關、直搗坦兒珠的起源地?
那日斬殺東廠鷹犬時,平煜明明可以乘勝追擊,卻有意放過了王世釗和右護法。
前者,可以理解為讓王世釗去給王令通風報信,好試探王令對坦兒珠的重視程度。
後者,傅蘭芽卻始終想不明白。
右護法手中有兩塊坦兒珠,因著京城戒嚴,右護法如今難以調兵遣將,正是奪取坦兒珠的好時機。
究竟出於什麼考慮,平煜寧肯放虎歸山,也未向右護法發難呢。
裡頭定有深意。
天還未亮,平煜精神奕奕地從帳中出來。
昨晚跟傅蘭芽那一番纏綿,足夠他臨睡前回味無數回,因此雖只睡了兩個時辰,卻比往常更來得精力充沛。
唯一遺憾的是,身旁耳目太多,他想跟傅蘭芽打聽打聽傅冰當年彈劾西平侯府之時可曾跟什麼人來往,都未能尋到機會。
憶起昨夜兩人的耳鬢廝磨,他默了默,好吧,機會許是有,全被他用來一解相思之苦了。
今日啟程後,即將想方設法繞過防線前往居庸關,但到了居庸關後,究竟如何行事,還需等半路上的一封回信。
皇上已淪為王令手中的棋子,時局艱難,勝負難料,為求一擊而中,還需等知道王令見到那東西后作出什麼反應,再做計較。
用過早膳後,天依然微亮,人人臉色凝重,整裝完畢,出發前往居庸關。
土木堡
主帥帳營內,一位輪廓清秀的中年男子身著紫袍銀甲,腰背筆直端坐於案几後。
這人年約三十許,麵皮白淨、長眉入鬢,舉手投足間有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帳中除他以外,另有雁翅排開的一干兵士,每人手上捧著巾帕、盥盆等物,垂首屏息,靜悄悄候在一旁。
空氣靜得連風都不可聞,除了男子偶爾翻閱紙張的沙沙聲,再無其他聲響。
忽然,外頭一陣喧譁,有人報,“翁父!屬下有急事求見!”
王令聽出那人聲音,面色依舊平靜,目光落在眼前書頁上,擺了擺手。
少頃,一名男子捧著一物進來,到了王令案前,低頭跪下。
王令臉色陰了陰,目光定定地落在那包袱上。
少頃,翕唇道:“何物?”
那人面如死灰,將包袱展開,裡頭赫然露出一個血跡斑斑的人頭。
從浮腫的五官和青灰的臉色,勉強可辨認出正是平日最得王令器重的劉一德。
那人道:“翁父,屬下等辦事不力,平煜手中的坦兒珠……一塊都未能奪回。”
王令聽得此話,眉毛都未抬一下,只望著眼前人頭脖子上的傷口,眸子裡射出奇異的光芒,饒有興趣地問:“劉一德的人頭是誰割下的?”
第128章
但凡操練五毒術之人, 練至後頭時,宛如在身軀外鍍上一層柔韌的硬甲,難被尋常武器所傷,也就是常言所說的‘刀槍不入’。
劉一德習練五毒術已有多年, 無論內力還是外家功夫,都已練至上佳境界, 等閒之輩別說傷他, 便是想要近他的身都頗為不易, 可他竟被人將頭顱生生斬下……
從頭顱上血液噴灑的激烈程度來看, 劉一德乃是生前被殺, 而非死後被割頭。
“誰殺的劉一德?”他一字一句重複,語氣裡已透出一絲不耐。
那人打了個哆嗦,忙道:“是……平煜斬殺的劉公公。”
說話時, 想起當日平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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