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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墨潯尤其的粘著鄭璫,不管吃飯還是辦公,就連睡覺都要死賴著不肯離開。他留鄭璫在主院休息,鄭璫自然不會如此輕易就同意,他想的是,怎麼說也得讓墨潯提個三四次他才能勉為其難的答應,不然顯得他為人太輕浮。
系統不是說,輕易得到的就沒那麼容易珍惜了嗎?
鄭璫算盤打的叮噹響,然而第二天一早,他醒來就發現墨潯抱著他睡得正香。為此青衣青桐還暗地裡打趣他,說王爺這般疼愛公子,整個王府都知曉公子與王爺的關係,公子就不要同王爺鬧彆扭了。
每當這個時候鄭璫就會故作淡然的看他們一眼,心裡想的卻是,其實被人抱著睡挺舒服的,他都想趴在他身上使勁蹭蹭,然後在墨潯的胸肌上咬幾口。哎,可惜他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能說。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翻過一頁書,鄭璫動作優雅的端起上好的貢茶輕抿一口,細密的白瓷襯得他手指纖長瑩潤如玉,被茶水沾溼的唇泛著晶瑩的光澤,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然後抬起頭,用平靜的目光看著垂首沉思的墨潯,輕聲問道,“王爺何時處理完公務?”
“嗯?”墨潯眉間還帶著沉思時的冷厲,看見鄭璫便勾唇笑開來,“塵兒無聊了?”
鄭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我想去王府外走走。”墨潯看了看桌上處理了一半不到的公文,鄭璫見狀便主動提議道,“王爺正事要緊,我一個人去便可。”
就是你一個人去我才不放心。墨潯走到鄭璫身前,一手撐在他腰側在鄭璫唇上啄了幾口,“說了不要叫我王爺,叫墨潯。或者塵兒更願意叫我相公?夫君?”
鄭璫把頭往旁邊偏移一點,“王爺這是同意?”
“塵兒~”墨潯不滿的用嘴唇摩娑著他的嘴角,“叫來聽聽。”
“墨潯。”
墨潯這才勉強滿意了點,坐到鄭璫身邊,“我這裡確實走不開,待會就不陪你一起了,塵兒出門時記得把青衣青桐帶上,他們從小習武,可護你周全。”
“嗯。”鄭璫點點頭,又被墨潯拉著狠狠吻了一通才脫身。
等鄭璫出門,墨潯眼中的寵溺神色漸漸隱沒,變得深邃難以琢磨,他拿起案几上鄭璫只碰過一口的茶水飲盡,沉聲道,“凌溪。”
剛剛來了之後便一直藏在暗處的凌溪聞言現出身影,垂著頭跪在地上,“王爺。”
“要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是一個月前突然出現在京城的,沒有人清楚他的來歷,不過,他倒是與相府遇刺時的刺客很像。”說到這裡凌溪語氣頓了頓,“守衛中有人說記下了那人的容貌,敢問王爺是否要公開追蹤?”
“砰!”地一聲,精緻的白瓷茶杯在凌溪腳邊碎開,濺起的碎片劃傷凌溪的額頭,墨潯眼神冷漠,“本王答應了塵兒不追究便會說到做到,你這是想讓在塵兒心裡陷本王於不義?”
“屬下不敢。”凌溪惶恐的將頭埋得更低了點。
墨潯:“凌溪。”
凌溪:“屬下在。”
墨潯:“這才多久,你就忘了塵兒的身份?”
凌溪:“王妃?”
墨潯想氣又氣不出來,黑著臉道,“不是這個。”
凌溪:“鄭公子。”
墨潯:“不錯,現在你明白為何本王不讓你暴露那黑衣人的身份了嗎?”
凌溪思慮片刻,恍然大悟道,“屬下明白了。王妃既然是鄭太傅的大公子,那黑衣人的身份肯定也不簡單!王爺這是不想便宜了真正的兇手?”
凌溪口中的王妃兩字讓墨潯心情好了不少,因此耐心補充起來,“不止。你之前說黑衣人與行刺左相的刺客似乎是同一個人?現在已經能肯定的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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