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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去了青穹,這六年以來,齊修也是如此的,為的就是不讓別人知道他是一個魔。如今看來,這鐘離城與他的情況倒是一致。
似乎猜到了齊修在想什麼,鍾離城看向了他,微微眯起眼睛,說:「你的師父不能帶你成仙。你跟我徹底入魔吧。」
「胡說八道什麼?」李簡厲聲對鍾離城說了這麼一句,又看向齊修,「齊修,你別聽他的!」
「我說的是實話。一個修仙者、收一個魔為徒,沒有好下場的。」鍾離城看向齊修,貌似認真地叮囑,「這樣的師徒,終究會反目。我是你的前車之鑑啊。我的師父燕奇偉,這麼多年以來,從沒放棄過對我的追殺呢。」
鍾離城——竟是燕奇偉的徒弟?
李簡詫異間,只見這鐘離城神情閒適,竟兀自為自己斟上一杯茶。茶水騰起的霧氣將鍾離城的眼神、聯閤眼角下的淚痣都變得模糊。
等鍾離城慢慢喝下這杯茶,霧氣散去,他清冷的目光看向齊修,嘴角的笑卻有嘲意。「剛才,我不過對你師父稍用了幻術,你便不顧一切要去維護他。你和當年的我,真是很像呢。可惜啊……你終究和我一樣,是個魔。而魔,是不會真正被修仙界所能容下的。」
「廢話少說。」李簡聽得無語,直接打斷了他,「你把我們弄到這裡來,到底什麼意思?這是哪裡?」
「這裡?不就是你們想來的凌鳳堡嗎?我怕你們連入口都闖不進,所以乾脆請你們進來。」鍾離城抬眸看了李簡一眼,「你們也別愣著,喝茶啊。」
杜睿見狀,蹙眉看向鍾離城,開口道:「足下意欲何為?以足下的修為,如真想要我們的命,本不需費這周折,你何苦配合周國的皇帝演戲?」
「要你們的命,這多無趣。」鍾離城瞥一眼杜睿,卻還是把目光投向了齊修,「其實為魔為人又有什麼區別?你為什麼這般抗拒?」
齊修目光清冷,「你可別告訴我,你演這麼一場戲,就是勸我入魔。」
「魔又如何?你母親就是魔啊。」鍾離城微笑。
「我母親果然跟凌鳳堡有關係!」齊修握緊承影劍,額上青筋都露了出來,「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認識我母親?她在哪兒?」
「她?她被我殺了啊。」鍾離城挑眉,輕描淡寫地說,「你的父皇要殺她,我也想殺她,所以我們一拍即合、合力而為。」
「你——!」齊修大怒,但他動彈不了,雙肩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鍾離城缺神色泰然,又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才慢悠悠地說:「你一定想問我原因,對不對?我可以告訴你。因為殺了她,我就能獲得她的魔息。你知不知道如何獲取另外一個魔的魔息呢?用這個——噬魔石。」
鍾離城說著,拿出一個紫色冰晶狀的物什,並大咧咧地把它放到桌上。
他的目光狀似流連地滑過噬魔石,似有懷念地說:「當時,我就是用這枚噬魔石,正對著她的胸口刺進去。那紅色的血——」
「住口!我殺了你!」齊修咬牙切齒。他此刻是憤怒至極。但是他在極度壓抑自己的憤怒。因為他怕喪失理智,以至於又牽連了自己的師父。他曾發誓,再不會連累李簡受傷。
「齊修,冷靜。」李簡忙出聲,「他在故意激你發怒,為的怕是引你入魔。別中計!」
「是。」齊修咬唇,死死壓抑體內翻滾不已的魔息,以至於把嘴唇都咬破了。
紅色的鮮血順著他的唇低落,染紅他的手背,看得李簡觸目驚心。
——魔息發作的時候,他這般痛苦。那三年在滄海洞時,他又是拼了怎樣的力氣、來防止自己入魔?
鍾離城見狀,眸底出現淺淺的詫異。但他很快又笑了。這一下,他把目光投向了李簡。他抬起手掌,對準李簡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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