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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說法在崔俊傑上得到了驗證,但沒有普適性。祁警官,你也是男人,你怎麼看呢?你有這樣的白月光嗎?」
笑了笑,血鶯又看向舒延。「這位警官呢?」
祁臧幾乎被血鶯的態度激怒。
她可以毫不在乎地殺人、用炸彈炸人……在接受審訊、談起殺人經過時還是這種毫無愧疚、絲毫不感到悔恨的態度,要人怎麼相信她在四色花全然是無辜的、是單純的受害者?
她是既得利者,即便曾經有過苦難,可最終選擇了拿起屠刀殺人。她早已面目全非、罪行累累。
手掌重重往桌子上一拍,祁臧嚴厲道:「態度放尊重點!你殺的是活生生的人!生命何等貴重,豈容你這樣踐踏?!再者,即便殺崔俊傑的事,是你被逼迫的,那麼秦春嵐呢?
「她是一個工作認真、生活努力的女性,你為了讓自己脫罪,就輕易拿走了她的生命。這總不是有人逼你的?」
「如果我說……她不是我殺的,而是四色花的那個人呢?」血鶯道,「我確實偽裝成秦春嵐回家、再出門,以偽造她自殺的假象。可這最多說明我是幫兇,這並不代表,最終餵她吃毒酒的人就是我啊。
「你們在懷疑我、知道我長相、名字、身材的情況下,可以透過調取全城的監控還原我的軌跡,確認我在死者的死亡時間去過小河邊;你們可以慢慢查到我製造毒酒、買麻醉劑等等渠道……可你們現在還無法證明,餵她喝毒酒的人是我。
「你們不知道四色花那個人的身高、性命、長相等任何資訊,與此同時,他可以提前一天就等在那河邊,你們完全無法透過附近區域的監控鎖定可能去河邊的他到底是誰,對麼?」
頭輕輕擺了一下,長發隨之像波浪一樣晃了晃,血鶯看上去很優雅,她盯著祁臧眼睛,道:「你們定不了我的殺人罪。持槍、藏炸藥……頂多算一個危害公共安全罪,是這樣嗎?」
祁臧冷冷打斷她。「你太天真了。如果當時河邊還有第三人存在,商博然根本不需要從醫院離開,幫你把昏迷的秦春嵐運到小河邊。他何必做這種徒增自己疑點的事?」
「嗯,這個邏輯無懈可擊。但邏輯推理,當不了證據吧?你們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想知道四色花裡還有誰,只能透過我。說起來……
「我當時氣憤至極,按下了炸藥開關。但我要感謝許辭沒死啊。不然我這罪加一等啊。對了——」
血鶯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眼神從略帶捲曲的劉海下透出來,直直看向了祁臧的眼睛。「說起來,許辭這人確實有本事,他去小島的時候就四處觀察了,記住了哪裡有貨櫃的事情。這樣,他才敢冒險答應平安的條件,不然他會看著平安飲彈自盡的,對麼?」
「當時的情形不僅關於平安,還關於整個民宿的人的安危。他不是會袖手旁觀的人。我也相信他,即便沒有貨櫃,他會想到其他辦法。」
簡要而又語氣肯定地回答了血鶯的話,祁臧問她:「那麼,關於四色花的那個人,他的身份資訊、樣貌特徵,請你如實交代。我可以安排畫像師過來。」
血鶯卻是忽然偏了個腦袋,打了個呵欠。「可是我累了哎。忽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許辭確實料中了。
血鶯現在玩的就是拖字訣。
對於這種人這種事,警方處理起來確實頗為頭疼,不過倒也見得多了,算是有豐富的經驗。
祁臧現在心裡最擔心的還是,血鶯想怎麼把許辭就是謝橋的訊息傳遞出去。
心裡藏著擔憂,面上祁臧神情嚴厲、看不出端倪。他只問血鶯:「累了?行,殺人案咱們放一放。說回最近的事吧……
「那個叫平安的記者,真的是你哥哥嗎?人家為了你幹出這種事,先甭管最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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