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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器是一把匕首,也在現場。兇器與張局身上的致死傷口完全吻合,上面的指紋只有許辭的。雖然血跡分佈分析,案發現場還原,我們還在抓緊處理,尚沒有明確結果。但你來告訴我,兇手除了許辭,還有誰?」

祁臧眉眼極為嚴肅。「許辭聰敏、敏銳、智商極高,反偵察能力也極強。如果他是兇手,他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罪證嗎?」

文鈺怡擺擺頭道:「你剛才說的話,我直接奉還給你。作案現場有足夠多的關於許辭的犯罪證據。可你說的這話,僅僅停留在推理層面。」

「疑罪從無。」祁臧挑眉盯著文鈺怡,眼神極為嚴厲,「這個道理不需要由來我告訴你。文隊,我再強調一遍,你不能帶著預設去斷案。」

「祁隊長,請你相信我的專業性。不是我帶有預設,而是實在找不到比許辭更像兇手的人了。」

文鈺怡道,「證據說完,我們來說動機。許辭為什麼殺李詩蕊他們,我暫時不清楚,不過他有充分的動機殺張雲富。

「血鶯那邊的調查,我已經正式接手。我見過她了,按她的意思,她之前對你說過,背叛許辭的人是張局。這件事,你告訴了許辭吧?

「血鶯這擺明瞭是在故意製造我們的內部矛盾,讓我們自相殘殺。她成功了。許辭果然中計,選擇對張局下手。我想……

「也許許辭有他的可憐之處。當年的他確實心懷正義,可他中了敵人的奸計,以為自己被背叛。在這種負面情緒的影響下,他親眼看見隊友們死在自己面前,於是心態扭曲,從此走上了歧途。不然你告訴我,當年所有人都死了,為什麼四色花的人偏偏放過了他?」

「對了,還有一件事,沈亦寒這個人,我也見了。他遊戲裡徒弟的是『春雨樓頭』。這個詞語來自一首詩——『春雨樓頭尺八簫,何時歸看浙江潮。芒鞋破缽無人識,踏過櫻花第幾橋。』

「所以……還不明顯嗎?『路過櫻花第幾橋』,這個橋,明顯指的是謝橋,也就是許辭用來偽裝的身份。所以,沈亦寒的徒弟就是許辭。」

祁臧幾乎氣笑了。「那你有沒有想過,這句話指的是山櫻?你看不見櫻花的櫻字?」

沉默地注視了祁臧許久,文鈺怡再道:「你真的瞭解許辭嗎?你知道他到底是誰嗎?」

祁臧做了一個願聞其詳的手勢。

文鈺怡便道:「我這幾日在你辦公室挨個找人問詢。前幾天,你那裡來了一個叫井望雲的人,對麼?在發現他和許辭長得一模一樣後,我把他找來,採了他的血……

「與此同時,我找了齊鈞主任。他曾經幫許辭化驗過dna。許辭的dna,還是你給他的,你想找他確認許辭是不是謝橋。那會兒齊主任還幫許辭騙了你,對不對?」

聽到這裡,祁臧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所以呢,你比對了什麼?」

「我比對了葉苓、井安康、井望雲、還有許辭的dna。結果顯示……」

祁臧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

後背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他的眼前則幾乎成了一片黑白。色彩單薄的空間裡,只有文鈺怡那一張一合的嘴唇帶著唯一的顏色。

而即將從那裡說出口的……祁臧有預感,一定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答案。

果然,文鈺怡道:「經dna比對,許辭與葉苓、井安康,完全沒有親屬關係。幾天前去找過你的井望雲,才是這兩個人的親生兒子。

「所以我想……劉副廳或許也不是全然有問題。他只是跟你一樣,被許辭徹底矇騙了。當然,這點會有專案組進一步判定。必要時,上面還會派大領導來主導調查。畢竟事關一定副廳長。總之……

「當年,井望雲得了很嚴重的心臟病,他的親戚在美國,約到了能夠做這種手術的頂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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