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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真的跟言若發生那種關係。

所以到底該怎麼辦？

樓上傳來言若的呼喊聲，「哥哥，你在哪兒啊？」

蔣臥把桌子上的紅酒和白玫瑰放到了玻璃櫃裡，端著餐盤上了樓，「少爺，您醒了。」

言若等不及蔣臥進來，他下了床，開啟房門，撲到蔣臥懷裡，軟哼哼地撒嬌，「哥哥，你怎麼走了啊。」

「明明我睡著前，都很用力地拉著你的手了，結果你還是走了。」

蔣臥穩穩地抱住言若，另一隻手還端著餐盤，他微微低下頭，「少爺，我去準備宵夜了，您要吃點嗎？」

言若撇嘴，剛睡醒特別黏人，「哥哥餵我吃。」

蔣臥神色平靜，將言若抱到房間裡的小沙發上，彎下腰一口口餵他，言若的舌尖每一次滑過勺子，蔣臥的視線就會放的更低。

到最後，言若抬起瑩白透粉的腳，踩在蔣臥的鞋子上，狡黠地笑，「哥哥，我的腿好看嗎？」

蔣臥一頓，徹底斂目，「少爺，我沒有看。」

這樣說，言若更借題發揮了，一點點往上踩，歪頭，聲音委屈，「那哥哥的意思就是，它們不好看。」

蔣臥閉著眼，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言若的雙腿。

很長，很直，面板嫩的驚人，稍微碰一下，都會紅……

上次不小心被他的皮帶硌了一下，紅了一整天。

「哥哥？」

蔣臥張開手，接住了言若往他腹部上踩的腳，隔著手套，彷彿都能感受到那細膩的肌膚，「少爺很好看，哪裡都好看的。」

言若不滿意，撒嬌非要聽蔣臥說一句他的腿好看，「不然我就不睡覺了。」

吃了宵夜，又折騰了這一會兒，已經快十二點了。

蔣臥擔心言若的睡眠時間，最後自然還是妥協了的。

言若這才乖乖地讓蔣臥抱著去睡覺，快放到床上時，言若拉著蔣臥的大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軟聲埋怨，「哥哥做的宵夜太好吃了，我一口也不想浪費，全都吃了，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胖了。」

蔣臥摸到了微微凸起的小腹，往床邊走的腳步停住，他心中有些懊惱。

今晚的第二次了，第一次忘記先放水，再讓少爺進去沐浴，現在，又忘了少爺剛剛吃完宵夜，不能立刻躺下入睡。

他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做不好了。

蔣臥低聲道歉，「少爺，是我失職。」

言若很茫然，「什麼啊，哥哥？」

蔣臥一聲不吭，像十分不能原諒自己，他小心調整了一下言若的姿勢，讓言若趴在他肩膀上，「少爺，您睡吧，我會抱著您直到您消食。」

言若這才明白般，摟著蔣臥的脖頸，甜笑，「沒事啦，哥哥，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蔣臥沒有回應這句話，他還是對這樣不在狀態的自己很失望，「少爺，晚安，祝您做個好夢。」

言若眯著眼蹭了蹭蔣臥的脖頸，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趴著，但他當然沒有立刻睡，他哼著不知名的曲子，雙手在蔣臥的脊背上彈琴。

琴鍵越往越上，直到言若的手指按到了蔣臥的抑制環上，他點了下密碼，提示密碼錯誤，言若勾了勾唇。

他的管家哥哥改密碼了。

言若太懂得以退為進，時時刻刻掌控蔣臥的心理情緒了，他不單要蔣臥跟他接吻，他還要蔣臥時時刻刻的，以他為最高，最中心。

哪怕只是放洗澡水。

他要蔣臥全身上下，靈魂，每一個角落，全都屬於他。

他要擁有他，再毀了他，他要確保，蔣臥就算被他擊碎，也依然是他的狗。

想到這個，言若就興奮地舔了一下唇，他太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