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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言若第一次挑釁了, 蔣臥只當沒聽見。

言若自言自語,「難道是那段時間用太久, 壞了，可是都四年了啊，還壞著嗎？」

言若承認，那時候他想留個後手, 儲存蔣臥的青子, 是有點不知節制, 但也不應該壞了啊。

說起來，言若回憶了一下, 那時候一天太多次, 蔣臥好像確實會比較頹廢虛弱。

言若驚了，言若愁了。

他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哥哥不行。

溫良知明明跟他吹噓過，alpha可以陪伴oga一整個發情期。

蔣臥還是頂級的alpha, 當過兵, 比溫良知身體素質強幾倍, 怎麼會這樣？

言若真情實感地失落了，蔣臥不行，還對這種事不上心，再加上他受孕率低，孩子得什麼時候才能生出來啊。

小少爺託著下巴靠在玻璃上，坐了一下午，蔣臥幾次回頭看他，他都是這個動作。

如果言若是因為別的不開心，蔣臥還能想辦法哄哄，但這個真的沒辦法，而且言若心情不好，他還輕鬆了點。

他不行就不行吧。

總比言若纏著他要好。

六點蔣臥準備晚飯的時候，言若叫住了他，讓李姨去做。

「哥哥，你來陪我。」

蔣臥放下袖子，走過去坐下，剛坐下，他張開手，言若就靠了過來，兩人都很習慣了。

蔣臥順了順言若的頭髮，「今天想吃李姨做的嗎？」

言若心不在焉，「嗯。」

蔣臥閒不下來，抱起言若放在腿上，垂下眼給他編小辮子，他一直都在等言若的頭髮長長，給言若紮好看的頭髮。

為此還跟李姨學了幾天。

言若跟個洋娃娃，乖巧地任由蔣臥編頭髮，直到李姨把今晚的一道道飯菜全端出來，言若才忙站起身，拉著蔣臥的手走向餐桌。

「你們回去吧。」

蔣臥編了好幾分鐘的頭髮就這麼散開了，言若頭髮軟，連點痕跡都沒留下。

李姨跟幾個傭人相應離去，蔣臥看了眼餐桌上的菜，言若這邊的還是正常的，他那邊的……

言若拍拍椅子，跟小朋友一樣，讓蔣臥坐在自己旁邊，然後握住蔣臥的手，正經又認真道：「哥哥，沒事的，我們慢慢補，爭取在我去醫院檢查之前補好。」

蔣臥有些想笑，言若真是什麼都不懂，如果真的不行，補幾天，怎麼可能就行了。

一邊說慢慢來，一邊又希望在檢查前就補好。

蔣臥捻了捻言若的手指，「吃太多上火。」

言若一聽他這話，以為他是不肯吃，急了，「我跟你一起吃啊。」說著就要拿起筷子夾鱸魚吃。

蔣臥原本想著言若吃就吃吧，他看著，只要不吃太多，飯後再喝點涼茶……猛地，蔣臥意識到什麼，在言若把魚肉吃到嘴裡前傾身過去搶先吃了。

他忘了這些大補的，言若吃了也是補的，言若補了，最後為難的還是他。

還不如他全吃了。

忍忍就過去了。

忍這些，比忍言若的簡單多了。

「我吃。」

言若彎起眼，很高興蔣臥的態度轉變，摟著蔣臥的脖子親了親，「對嘛，不要煒疾忌醫哦，哥哥。」

蔣臥嚥下了魚肉，言若說什麼，他全應了就是。

「好，聽你的。」

蔣臥一連吃了一個星期的大補菜，補的李姨都用複雜的眼神看他了，她們從來沒想過，蔣臥竟然會得這種病。

苦了小少爺了……

年紀輕輕的。

李姨甚至給蔣臥塞了本書，書名叫《學會討好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