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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楊氏卻突然接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上說謝華為了官途,給二房下了降頭,人偶娃娃藏於床底。若不能及時破除,則有性命之憂。
楊氏想不明白為何謝華會和二房的黴運扯上關係,但看到最後那句“性命之憂”,哪裡還敢猶豫,立馬便去尋了謝清,哭著喊著求謝清去搜一搜謝華的屋子。
謝清哪裡肯應,“華兒是謝家宗子,你卻是一介妾室,大哥會允你搜嫡長子的床底?”
楊氏心裡涼了半截,沒想到她與謝清相識相愛這許多年,謝清卻可以不留情面地說她“一介妾室”,不配搜宗子的房間。
“夫君!此事非同小可,不只是攸關我與崖兒、霜兒的性命,更和夫君也有關係!若大公子當真如信中所說,為了官途下我們降頭,我們這些婦孺哪裡有夫君更值得他費心思?”
謝清心頭一凜,覺得楊氏說得在理。
若此類厭勝之術當真有用,那自己無疑是二房裡頭最有分量的,謝華沒道理繞開他。
這般一想,謝清只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起來,這裡癢那裡癢似的。
謝清畏死,當即去尋了大夫檢查檢查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出什麼毛病。
末了大夫不認同地看著他,“這位大人,就算你不想再有兒女,也不必喝這麼大劑量的絕子湯吧?”
“絕子……絕子湯?”謝清眼前一黑,“我哪裡喝了絕子湯了?我沒有!沒有喝!”
那便是家宅鬥爭了,大夫笑而不語。
“怎麼治?你告訴我怎麼治?”
“大人原本就有脾腎虧虛的毛病,又飲下了絕子湯,此後算是與子嗣無緣咯!”
謝清幾乎是被小廝架著上了馬車,回府後想起楊氏的話來,頓時怒不可遏,直直闖入謝華的院子。
有家丁要攔,謝清道,“我來問他借個物件,你們讓開!”
家丁猶猶豫豫地互瞧了幾眼,還是將謝清放了進去,“二老爺,公子回來之後我們會如實稟報。”
“哼,還怕了他不成?”謝清推門而入。
果真在謝華床底找到了幾個人偶娃娃,上頭貼著一道道生辰八字,硃砂寫就,觸目驚心。
謝林崖流血不止的場面,謝林晚和楊氏壞了的臉,以及自己突然沒了生育能力,一樁樁一件件,在腦子裡呼嘯不停,謝華臉色越漲越紅,最後竟是吐出一口血來。
“謝華!!!”謝清怒吼一聲,帶上了人偶娃娃,邁開步子朝外走去。
……
另一邊,謝華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好像有什麼不祥之事要發生。
下了馬車跨入府門,便見小廝迎上來,看謝華的目光很是奇怪,有些懼怕似的,“大、大公子,老爺叫你去正堂見他。”
一切都不太正常,謝華忐忑不安地抬腳跟上。
一進正堂,便好似一腳跨入了閻王殿。
謝華是那個孤零零的新鬼,站在正中央的審判臺上,接受主座上幾位閻王的審問宣判。而他犯下的錯、留下的罪證,則一件件堆放在臺前。
謝華看著地上的布娃娃,渾身都冰涼起來。
他還未大功告成,怎麼就被發現了?對,當務之急是趕緊撇開干係。謝華儘量自然地開口,“父親,叔父,這是怎麼了?急著喚我過來。”
先動手的竟不是謝清,而是謝沉。
謝沉幾步跨過來,一巴掌扇在謝華的臉面上,“你好狠毒的心!”
謝華被打懵了,偏著頭道,“父親,你不由分說打我作甚?”
謝沉不願見他裝無辜,伸手點著地上的布娃娃,“這六個娃娃,有二弟一家子,還有你的兩個弟弟,你怎麼狠得下心?繁兒還在戰場上,你就敢對他用厭勝之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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