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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甜,比你的酒好喝多了。”
“行了行了,都吃菜。”常氏笑著,又補充道,“不過今年的桂花釀確實釀得不錯,澈兒要不要也來一壺?”
寧澈只好歇戰,搖頭,“太甜了。”
這頓飯吃到最後,變成寧澈開的故事會,他有滋有味地講著邊疆的所見所聞。
眼裡都有光,可見他在邊疆過得雖辛苦卻充實。他深切地喜愛著他的行伍生活。
“有一回我們營地進來了一群沙漠狼,都餓得眼冒綠光,露出兇悍的獠牙。那時候我鎧甲未褪,一隻狼往我肩上咬了口,連血也沒見,也不知它崩了牙沒有,哈哈。”說到此處,寧澈眼見常氏眼露憂慮,心裡暗暗責怪自己怎得講了這種險事,連忙話頭一轉,“還好大將軍英武,一刀就將那頭狼劈死了。”
寧逸風卻聽出寧澈對姜淮的推崇,心裡有些酸溜溜,“你爹年輕時還獵到過一頭豹子呢,要是那時候我在你旁邊,救你自然不在話下。”
“可你的豹子是用弓箭……”
寧澈正要反駁,卻被寧姒截了去,“就是啊,爹爹也很厲害的!”
寧逸風這才高興,舉杯笑道,“來,繼續喝。”
家宴過後,寧姒回房梳洗了一番,本是要睡的,卻見月輝自窗外灑進來,屋內亮堂堂的,惹得她心癢。
於是披衣而出,在後院的小徑上慢慢走著。
晚風微涼。
吹皺了池面上的銀輝。
寧姒見池塘對岸樹影婆娑,暗處影影綽綽看不真切,便不打算過橋,只撐在欄杆上吹風。
忽地,對岸傳來一陣壎聲,嗚嗚咽咽的,聽著淒涼。
寧姒先是一驚,隨後凝神往對岸看去,一道人影倚在橋邊。
上了橋,寧姒慢慢走過去,見那吹壎之人是江臨初。
“吵到你了?”江臨初聽見動靜,睜開眼看過來。
“不吵,還挺好聽。”寧姒略歪了歪頭,“江師兄到這僻靜之地就是為了吹壎?”
“嗯,在這裡奏壎,不會吵著你們。”江臨初側過臉來,忽地一笑,“幼時亡母所教,已經生疏許多了。”
寧姒聽明白了,江臨初這是觸景生情了。今天是團圓的佳節,他卻親族零落,孤身一人。
大概因為思念與孤寂,讓他看起來比平日沉靜些。
“寧妹妹若是不嫌棄,不妨駐足一聽,正好我也缺個聽眾。”
寧姒莞爾,“好。”
江臨初將骨壎湊在嘴邊,又是一曲奏出,嗚咽如悲泣聲,彷彿將心事付諸一曲。
曲畢,江臨初眼底好似溼潤了些。
見寧姒看過來,急忙轉過臉去,翻了衣襟,卻沒尋到手帕。
這時一張疊得齊齊整整的手帕遞到他面前,寧姒輕輕抬了抬手,“給你。”
江臨初抿抿唇,接過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好意思地說,“讓寧妹妹見笑了。”
“想念家人並不丟臉啊。我曾經離家千里,想念父母想得不行,哭了幾回,夜裡偷偷哭的。”
江臨初聽出寧姒在開解他,“……其實我現在已經比以前好過多了。”
寧姒靜靜站著,等他下文。
“在母親那裡,我是她的負擔。在舅家,我是拖油瓶。舅家葬身火場之後,我又成了災星……能有如今的安穩,我已經十分感念。”
寧姒一驚,她是頭一回聽說江臨初舅家的事,便多問了一句,“那個,起火是怎麼回事?”
江臨初猶豫了一下,回她,“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天我守靈,實在困了,就小睡了一會,結果醒來時就看見到處都是火光。據說是舅舅燒紙時和舅母起了爭執,然後打翻了火盆……”
寧姒點點頭,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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