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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另一支東陽書院的馬球隊也上了場,他們則是褚色衣袍,頭戴同色的巾子。場上兩大陣營涇渭分明地對峙著。
“娘,哥哥騎在馬上很得意呢。”
“嗯,哥哥這叫意氣風發呢,嘟嘟是不是想起那句‘春風得意馬蹄疾’了?”常氏最擅長在日常對話中教寧姒一些詞句,場合方便的時候便會跟她細細地解釋。
旁邊的華氏聽見這對母女的對話,轉頭看過來,“你們家的姑娘很聰明呢。”
常氏立馬又跟她互吹起來,“我瞧晚晚才是小才女呢,還是詩社最小的姑娘,生得又出眾,可招人喜愛了……”
寧姒看向謝林晚,只見她面帶羞澀地垂著眼,等大人說完了話才輕輕道,“孃親,表哥他們開賽了。”
寧姒知道謝家的夫人小姐肯定是來看阿煜哥哥的,畢竟謝家的小公子還在牙牙學語的年紀,且謝家的少年郎大多在族學讀書,唯有一些旁支偏房的男兒要自己考學。
寧姒知道謝林晚因為她姑母的緣故才會去明嵐書院,卻不知姜煜為何也在書院讀書。謝家是他母家,他自然可以去謝氏族學讀書,根本不必費力考進西山書院。西山書院是很難考的,每年從中畢業的不少學生都能進士及第,最不濟也是舉人才子。當年寧澈能考上西山,還是因為他的射御成績十分出眾,不過十三歲就有百步穿楊之能,學院這才破格錄取。
此時場中鼓聲響起,裁判將馬球一拋,兩邊的人都追逐而去,場中一時間煙塵四起。許是因為四周都是觀眾,場上的少年們或是緊張或是急於表現,這打法比平時訓練要兇猛得多。
他們都知道,這不只是三院大比。因為看臺上還有些大人物,或許以後還會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騎著駿馬馳騁,好似自己也成了一匹千里馬。
寧澈與姜煜是門第最高的那一批,自然少了這一層誓要出人頭地的狠勁。但寧澈好玩又不服輸,姜煜習慣了事事做到最好,於是兩人玩得也投入得很。
賽事激烈。寧姒看得緊張極了,見場上駿馬奔騰,只要稍不注意便會受傷,更有甚者,摔下馬來便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她生怕哥哥和阿煜哥哥受傷。看著看著,又覺得哥哥實在厲害,在馬背上靈活地騰躍挪轉,一竿子下去,球能從這頭飛到那頭……這得多大的勁兒啊。她不自覺打了一個哆嗦,心道還好哥哥沒用這樣的力道揍她。
一場下來,西山書院勝。少年們滿頭熱汗地下場,或垂頭喪氣,或興致高昂。
“娘,是不是還有一場?”
常氏道,“兩場。等會兒是雲塘對東陽,結束之後又是東陽對西山。嘟嘟,你說哥哥他們已經贏了一場,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哥哥回家之後嘟嘟不會笑他。”
常氏被她逗笑,“也對吧。還意味著,西山書院最次也是第二名呢。”
寧姒懂了,“再贏了一場就是頭名,輸一場就是第二!如果三個書院都是一勝一負,那就好玩了!嗯,像石頭剪刀布……”寧姒越想越遠。
常氏笑道,“嘟嘟,哥哥要是知道你這樣想,會不高興的。”
“那就不告訴他好了。”
結果並沒有寧姒設想的那樣滑稽的並列第一。西山書院以兩勝的成績取得頭名。
西山書院的第二場馬球賽時出了一個小小的變故。謝林晚的手帕被一陣風颳到了場中,卷阿卷,遮了寧澈的眼。小姑娘臉都嚇白了。要是寧澈就此摔下馬,她是難辭其咎了。
幸好寧澈沒有因為看不見前路而出事,他將手帕扯下來,攥在手中,攥了一整場。
下場後就將手帕還給了謝林晚,見她面色蒼白,還笑著安慰了她。
“寧公子,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
寧澈指了指手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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