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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嬈心頭湧起一股憐愛和感動,忍不住又抱著秦霽的脖頸蹭了蹭,「謝謝你,秦真,你真好。」
隨後,她把那枚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符篆小心翼翼地收起來,藏在懷中,笑盈盈地看向秦霽,「那我走啦!」
秦霽被她蹭得頸窩到現在還是酥酥的癢意,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光再次深邃起來。
她看出那符篆的珍貴之處了?不可能,也不像。
那她在高興什麼。
秦霽發現,儘管知道了她的來歷,知曉她沒有惡意,卻還是有些看不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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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的薄霧像給長安城籠上了一層撲朔迷離的輕紗。
晨曦照不亮這座瘟疫橫行的城,到處都冷冷清清,只有霜凝成水珠,滴在每一塊無人踏過的青石板上。
蘇嬈是長街上唯一的行人。
她不知道每一扇緊閉的門戶裡到底是什麼境況,那些百姓們是病死了,餓死了還是在望著頭頂生生地等死?
每日都會迎來清晨的光,可他們的黎明卻還遠遠沒來。
蘇嬈每走一步,心情就沉重一分。
她知道,今天自己這一趟是關鍵。
揪出要殺她的人,或許就能揪出瘟疫的幕後主使。
順著術法凝成的靈線,蘇嬈又到了長安城東南的那一片民居中。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幕後之人竟然住得和溫仙君很近,只隔了一條巷子。
蘇嬈故技重施,翻到牆頭趴著往裡瞧。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她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隻兇獸。
一隻腦袋雪白,長著蛇尾的牛。
它正在院子裡吐納靈氣,但比溫仙君敏銳多了,一瞬間就察覺到蘇嬈的窺伺,陡然轉過身來。
蘇嬈對上它腦門正中間的那隻眼睛,它只有一隻眼睛。
她幾乎下意識地喊出它的名字,「蜚!」
傳聞中,蜚是千古兇獸,大惡之兆。
水源因它的碰觸而乾涸,草叢因它的踩踏而乾枯。
當它出現在城鎮村莊中,便會引發當地的瘟疫,帶來滅頂之災。
雖然兇獸蜚看見蘇嬈的一剎那就瞬間變成了人的樣子,但蘇嬈看得清清楚楚。
她趴在牆頭,咬牙切齒,「原來不止我腰間的惡種是你種下的,長安城的瘟疫也是因你而起!」
蜚肆無忌憚地承認,「那又如何?你多管閒事要死,長安城所有人也要死!」
「為什麼?」蘇嬈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蜚變幻成人形,正值青年,身高瘦長,模樣清秀。兇獸修出人形不易,它既選擇化形,又為何不融入,而是選擇毀滅。
蘇嬈百思不得其解,蜚卻歇斯底里地笑起來,「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
他的神情、語氣之中帶著深深的恨意,「她該死!她該死!若不殺她,我難解心頭之恨!」
聽他的口吻,恨不得將他所念之人挫骨揚灰。
蘇嬈敏銳地捕捉到,「她,是誰?」
「她來了長安城!我找不到她!」提起傷心事,蜚情緒激動,歇斯底里,連人形也快維持不住,蛇尾巴和牛耳朵開始若隱若現,「她藏得真好!真好啊!沒關係!我滅了整個長安城!她藏得再好,也得死!」
蜚開始發瘋,他周身無數環繞的源疫氣擴出去,朝四面八方散開,眼看著長安城的天空都被一團漸漸越蓄越大的黑霧佔據。
蘇嬈心知不妙,一記合歡花絲朝蜚的手腕上纏繞而去,打斷他的施法。
她的修為比蜚還差許多,若按人類修真者的靈力來算,化形的兇獸至少已是元嬰期的修為。
可不知為什麼,蜚似乎受了什麼陳年舊傷,實力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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