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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行雲流水般,在祁和麵前的桌上擺上了筆墨紙硯。散卓筆,徽墨,歙(射)硯,澄心堂紙,用的都是最好的東西。
“還請陳神醫做個見證。”祁和執筆,“我祁和在這裡立下字據,心甘情願將我半副身家,包括我的一半封地,全部贈予為我費心半生的華疾醫,蓋下印章的這一刻起,立時有效。雖我的半副身家肯定還是比不過神醫一諾,卻也是我的一片心意,還望疾醫不要推辭。封地之事,我會盡快奏明天子,一定可以落實。”
除了陳白朮以外,在場的人俱是一震,包括心甘情願為祁和白做這一切的華去疾,他給祁和出頭,不是為了這些身外之物,他真的只是想感謝他的知遇之恩。
但最出乎人意料的還是司徒器。
他一把搶過了祁和手上的筆,筆走龍蛇,鐵畫銀鉤,不與任何人商量,就寫下了另外一份字據。內容不多,字倒是挺大。
中心意思不過三句——房,他買;錢,他賺;封地,他掙。
祁和今日許給華疾醫的一切,他司徒器願意加三分利,在十年內全部還清。
司徒器從小就一直很想當個能夠自己做主的大人,總恨不能一夜長大,巴巴地反覆問著阿兄:“怎麼才能算長大了呢?”
阿兄從來只是笑,被問得實在無奈了,只會回一句:“咱們阿荀永遠不長大,好不好?”
這一刻,司徒器好像明白了,長大從不是歲數有多大,身子有多高。長大是當他學會像個男人一樣,去主動把沉重的責任扛到自己肩膀上的那一刻。
沒有人想要長大,可在人生的某一瞬間,或早或晚,你總要長大。
小小的祁和,正巧就在涼亭的背角躲閒,順著司徒器的話仰頭朝斷壁看去,那裡果然生長著一朵美麗的花。
第6章 花式作死第六式:
診金談妥,司徒器和陳神醫便即刻上路了,在這方面陳白朮可以說是十分敬業,他死也要堅持原則的樣子總會讓人又愛又恨。
在陳白朮指揮司徒家的下僕給他收拾東西時,他還不忘絮絮叨叨,一定要嚷得天下皆知:“也就是我在師父墓前發過誓,否則不管是你司徒器承諾了未來多少,司徒家後面又想拿出多少,這事都不可能成。”
陳白朮之前是真的很生氣,他平生最討厭的便是被人當作傻子愚弄。
祁和那麼著急趕過來,就是怕司徒家搞什麼騷操作,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司徒器比他爹要稍微會做人那麼一點,面對陳白朮的刻薄,他始終保持著沉默,不能說會完全聽之任之吧,至少是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與大夫鬧出什麼不愉快。說就說唄,又不會掉塊肉。多年的紈絝經驗,也不是完全沒有帶給司徒器什麼,好比他早早就領悟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神技,誰也不能阻止他當滾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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