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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祁和聽了之後都有些心動,如果他不是公子和的話,他大概也覺得這是一樁划算買賣。
同樣沒有參與宴會的,還有本應該成為主角的司徒兄弟。
司徒品是身體情況不允許,他雖然被陳神醫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但至今還沒有辦法站立。一向對自己的醫術十分自傲的陳神醫,對於司徒品的雙腿也是閉口不談。已經有人在暗中猜測,司徒品哪怕被治好,也是個下半生註定與輪椅為伴的殘廢。
司徒器則是直接跑了個無影無蹤,比起觥籌交錯的慶功宴,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司徒老將軍得知後,直接大呼“逆子不可雕”,但他看上去卻並沒有之前那麼生氣了,不是因為他終於想起他除了司徒家主的身份以外,還是司徒器的親爹,而是優秀的嫡長子活了下來,現在再不是他需要司徒器這個小兒子的時候了。
司徒夫人卻對丈夫很生氣,她始終如一,是真的溺愛兒子溺愛到了骨頭裡,之前被丈夫利用,坑了兒子一回,讓她如鯁在喉。看丈夫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但之前兩個兒子都在戰場上,情況危急,她根本顧不上和丈夫鬧,如今兒子們平安歸來,她也就終於騰出了時間,開始借題發揮:“都是你之前亂髮脾氣,嚇到了我兒,司徒盛你個老東西,我告訴你,若我兒不回來了,我定與你拼命!”
“你別太過分!那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我罵他,是為了他好!”
夫妻倆一路從司徒家吵到了慶功宴上,雖在人前保持了體面,但是個人就能看出他倆之間的貌合神離。
一半小可憐兒,一半混賬東西的司徒少將軍,既沒有像他娘以為的那樣真的被司徒老將軍氣到離家出走,也沒有如司徒老將軍以為的那樣走馬章臺去鬼混。
他一路縱馬,去了城南……上山砍柴。
司徒品聽見派去跟著弟弟的人來報時,差點把一碗苦藥都給噴出去,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出現了裂痕:“你說,阿荀,去幹什麼了?”
短短一句話,他分了三次才問完,整個人都好像活在夢裡。
僕從也覺得很不真實,但還是把話又重複了一遍:“小郎君之前從後廚拿走了一把砍柴刀,離府之後就一路上了城南的山,說是、是要找什麼條。”
司徒品:“……”
司徒品苦思冥想許久,也不覺得弟弟上山砍柴能造出多大的孽,行吧,他開心就好,稍微看著點這事也就算了。
司徒品現在手頭上有一件要緊事,比看弟弟砍柴更重要——他手握由親信代筆寫給祁和的信,再一次仔細斟酌起了用詞,生怕哪裡不夠得體,哪裡又容易產生誤會,甚至平添了幾分在戰場上都不曾有過的緊張。
直至當天下午,司徒品才知道,他對他弟放心放得實在是太早了。
只要腦子夠坑,哪裡都是舞臺,上山砍柴,依舊可以砍出精彩。
——
祁和本來正在書房裡看今年封地報上來的稅收,春種秋收,今年是個大豐年,塗山又素有“小天府”的美譽,整個封地都是一片豐收的喜氣。除了糧食的收成以外,塗山還產茶與玉石礦,今年可以說是賺了個盆滿缽滿。留在當地的管事人早早就把賬本報了上來,想討個賞賜。
祁家之前的封地其實不在塗山,只是爵位傳到祁和手上時,女天子才把他的封地換到了塗山。
這也是大啟為了避免藩王世代割據而頒佈的舉措之一,爵位可以繼承,但封地、食邑必須一任一換。封地面積的大小、土地的肥沃好壞,都會在這樣的輪換交替裡,摻入不少奇奇怪怪的騷操作。
很多擁有上好封地的王府,甚至有了“死不起”的說法,生怕老王爺一死,新王爺不得聖心,被打發到窮鄉僻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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