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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借此機會,給舅舅、舅母證明一下,我有能力解決這件事,也就有能力解決其他事。”祁和耐心解釋。太子與宸王依舊是眾人頭上的兩柄刀。說得再好聽,總不如做得好看。
“我留下陪你。”姜老夫人已經要擼袖子,手撕人了。
祁和卻是更不敢留她,留誰都不能留姜老夫人:“我想先自己試試。”
“是啊,老夫人,先給阿和一個表現的機會吧。”司徒器也跟著勸,他怕他娘手上沒個輕重,把姜老夫人傷個好歹。
這種時候,祁和卻反而要為自家外祖母證明一下了,他請外祖母避退到屏風後面,可不是怕司徒夫人傷了老太太,相反,他怕的是老太太傷了司徒夫人。
“我娘將門虎女。”司徒器不能服氣,“你根本不懂她。”
“那你是不懂我外祖母。”姜老夫人年輕的時候可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別問為什麼老太太的一輩子會有這麼彪悍精彩的履歷,問就是機緣巧合。
最終大家還是就姜家人與司徒器全部避退達成了一致。
司徒夫人殺進來時,正廳裡只剩下了祁和。祁和正襟危坐在茶具前,面對彪悍的司徒夫人和她手上寒光閃閃的大刀,仍臨危不懼,一派自然。與司徒夫人前後攔著她又恐懼她的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祁和與司徒夫人的面前,如今只剩下了一層席簾的遮擋。
席簾是大啟建築中一種獨特的隔斷樣式,平日裡卷在頂上當裝飾,放下來就是一層增加了神秘感的隔斷,也可以稍微阻擋一下穿堂風的寒涼。
祁和跪坐在席簾之後,只能隱隱綽綽地看到一個影子,這是他一貫的對外形象。有道是“席簾垂地香菸歇”,帶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祁和艹人設艹習慣了,一時間沒能轉變思路,司徒夫人衝進來的時候,簾子剛剛被他抽下,再捲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司徒夫人提著刀,冷著面,隔著簾子問祁和:“你便是祁和?”
祁和點點頭:“是。”
“你可認識我兒司徒品?”
“認識。”
司徒夫人又向前邁了一步。
“你可知他愛你入骨,與你吐露心跡後,拒絕了無數優秀的貴女?”
“亦有所耳聞。”
司徒夫人再近一步。
“那你呢?我今天來問你,你可心悅於他?”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祁和的回答,司徒器更是被一種既不想祁和開口又恨不能聽下去的矛盾情緒所充斥。他彷彿被自己掰成了兩個,一個說“聽下去”,一個說“聽你麻痺”。
在經過了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等待後。
祁和終於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這話說得就很討巧了,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無論日後他和司徒品怎麼商量,這話都是十分得體的。
不知何時,司徒夫人已經近在眼前,她用開了刃的刀口挑開了簾幕,說的是:“他再也站不起來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
兩人終於相見。
四目相對,刀聲落地。
司徒夫人愣愣地看著祁和,就在大家不解她是怎麼了的時候,她突然暴起,上前,讓祁和措手不及。
卻只見高大的司徒夫人,一把便將祁和攬進了懷裡。
“阿母見汝,不能不憐*。”
意外發生得太突然,祁和也有點蒙,就,事情的發展與所有人以為的都不太一樣。他過沒過關不好說,但好像……又多了個親媽粉?
第25章 花式作死第二十五式:
姜家人和司徒器終於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司徒夫人乍然看到這麼多人,表情有點複雜。不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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