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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徒器只有在想著讓他後槽牙都疼的爹時,才不會去想到被酒後的代王捅破了的那份不容於世的感情。
讓司徒器對自己最為不齒的是,他明知道這樣不好,但他還是不願意去拒絕承認他對祁和的感情。對於要不要再去見祁和,司徒器是掙扎過的;而對於要不要繼續喜歡祁和或者說是對祁和好,司徒器的回答只有不假思索的一個——那肯定是要的啊,對祁和好就像是喝水呼吸一樣,是一件必須存在又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是考慮到大哥與祁和之間的兩情相悅,司徒器在意識到自己喜歡祁和、併為此有那麼一點點雀躍後,他就火速親自動手,想要將這份感情永遠地埋葬在自己心裡了。
他不會去表白,不會去添堵,更不會去破壞祁和與他大哥的感情。
但,他也不會停止去喜歡。
哪怕只是單單意識到這份感情,都足夠司徒器暗暗開心很多天,他是如此歡呼雀躍,因為代王說的對,愛上一個人,本身就已經是一件足夠開心的事情了。
至於對方知不知道,會不會回應,都不在當下司徒器能夠考慮的範圍。
司徒器只知道,當他推開小院房間的門,看到祁和已經等在那裡,或寫字,或品茗,但總會對他微笑著說一句“你來啦”時,就已經會讓他高興得忘乎所以,再想不起其他。
這一日上午,不只是司徒器來找了祁和,謝望也帶著搞事的氣息來了。
謝望這天穿了身較為正式的圓領官服,他是下了朝直接來見的祁和,與一身金吾衛戎裝的司徒器正巧撞在了一起。那是大紅絳袍與黑金飛魚的碰撞,一個腳踏青雲靴,一個手持斷水刀,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意氣風發。他們代表了百年的官場,但面容卻又如此年輕,一如這個正在經歷重大變革、不知道哪天便可以破繭重生的古老帝國。
“謝大人。”司徒器先開口。
從官位上來說,還是謝望的地位比較高的。司徒器已經今非昔比,再不是那個只會盲目招惹麻煩、不懂禮貌客氣為何物的少將軍。
“少將軍。”謝望對司徒器點頭致意。
雖然大家都知道司徒器如今已是執金吾副手,但大部分人還是會選擇叫他一聲“少將軍”,因為“少將軍”這個爵位明顯更值錢,至少現在是如此。
“來看祁和?”司徒器又問,雖然他不會破壞祁和與他大哥的感情,但那也代表著他絕不會允許別人插足破壞。
雖然祁和堅信他師兄就只是他師兄,司徒器的直覺卻敏感意識到了謝望的心思沒那麼簡單。
謝望本來是想稱是的,但就在電光石火之間,他看著司徒器,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於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不,我是來找少將軍的,我知道只有在這裡才最有可能看到您。”
司徒器挑眉,但還是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移步把謝望帶到了別處,四下無人,正適合談話。
“不知道謝大人找我何事?”
“我聽說您和代王殿下交情不淺?”謝望並沒有直說昨晚的那場酒,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了,司徒器這個京城著名紈絝自從步入仕途後,就只和代王喝了這麼一場酒。怎麼看都不可能只是因為他倆交情好,司徒器才會去赴宴。
司徒器為此已經應付了整整一個早上,從一開始的“一定要和對方說清楚,我確實就是因為交情才答應的”,到現在的“隨意吧,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那是你們的事,我也攔不住你們當個傻逼”。乍一聽謝望也開始這麼說,司徒器徹底絕望了,只能給出最後的奮力一搏,道了句:“代王之事,與祁和無關。”
“我知道。”謝望還是那副笑眯眯、算無遺策的模樣,“我單獨找您,也是因為這事與祁和無關。能不把他捲入其中,我肯定是不想讓他參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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