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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墨回頭,安寧氣勢洶洶走到她面前,「姓元的,你不要逼人太甚!」
元墨想了想:「一,不管我願不願意,我現在可能都得姓風了。二,這話應該是我說才是,貴妃娘娘跟我師父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要這樣對付我師父?」
「鬼跟你師父有深仇大恨,我聽都沒聽我母妃提過什麼金刀龍王,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
安寧怒道,「你有本事,你嫁進姜家就是,我已經不會擋你的路的!甚至我母妃想動手腳我都告訴了你,我做得還不夠嗎?你們是不是非得將我們母女連根剷除才肯放心?」
元墨氣笑了:「我今天才知道什麼叫賊喊捉賊。有在我這裡喊的,你直接去刑部說吧,會更快點。」
元墨提著椿箱就要走,安寧一把抓住她衣袖,「別走!」
元墨正要掙開,安寧忽地往地上一跪,哭道:「元墨,我知道九懷哥哥都是為了你,只要你點頭,他一定會放過我母妃的。求求你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嫁人了,我母妃在後宮也生不出什麼風浪,求求你給我們一條生路,我和母親一定會吃齋唸佛,再不出寢殿一步,再不然我和母親就去天鳳寺出家,一定不會擾了你們的清靜!」
元墨愣住了。
她還記得初見安寧的第一眼,天真嬌縱的小公主,金枝玉葉高高在上,身受萬千寵愛,就算在姜九懷那裡碰了釘子,也有大長公主寵著,還有姜其昀可以給她欺負出氣。
現在這個跪在地上哭得傷心又無助的,真是那個安寧嗎?
元墨彎腰扶她:「你先起來。」
安寧搖頭,淚水飛濺:「我不起!我母妃從來就沒吃過什麼苦頭,牢裡的刑求她一樣也熬不過,到時候肯定是說什麼就認什麼,可她真沒指使那什麼煙霞客,那塊金令我先前還拿著玩來著,後來不知是哪個宮人不小心弄丟了……」
元墨矮下身,跟安寧蹲了個齊平,聲音微微發緊:「你最後一次看到那塊金令是什麼時候?」
安寧努力回想了一下:「去年夏天……那時候小昀不是被禁足了麼?我偷偷拿了金令出宮去看他,後來被母后發現,狠罵了我一頓,把金令收回去,不知鎖到哪一個箱子裡,就再也沒用了。」
去年夏天?
可他們截到那塊金令的時候是去年春天……
元墨抬起安寧的下巴:「你沒撒謊?」
安寧咬牙道:「我要是有一字虛言,就讓我和母妃一起蒙冤而死!」
「還要再加上姜其昀。」
安寧頓了一下,毅然道:「好!」
元墨因為自己發誓如喝水,對於別人發誓的真假倒是更能辨別得出來,一看安寧這壯烈的模樣,想來是真的。
「好,你先回去,查清楚金令到底是經了哪些宮人的手,到底是什麼時候丟的。如果你母妃真是別人拿來頂缸的,我絕不會讓那人得逞。」
安寧記得初見元墨時,元墨還是個低眉順眼的小男寵,可此時此刻的元墨身上有股無形的氣勢,安寧說不出來這是什麼,只覺得跟她素日在宮中常見的命婦貴女們身上那種氣勢不同,讓人無由地便覺得很安心,不由自主想要服從。
那是一種從生死與愛恨中淬鍊過的氣勢。
安寧乖乖地離開。
只是這一耽擱,已經錯過了和平公公約好的時間,再過一會兒皇帝便要領著眾人看煙花,姜九懷只怕已對回去了。
果然,假山附近一個人影也沒有,既沒有平公公,也沒有姜九懷。
元墨嘆了口氣,正要轉身離開,忽然一隻手臂從假山內伸了出來,撈住她的腰,將她帶了進去。
元墨正要一腳踹出去,那人像是料到了她這一招,發出低低一聲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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