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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壑想笑,一滴淚卻從眼眶中砸了出來。茫然的看著地上的淚珠,魏知壑搖晃著站了起來,聲音冷靜到麻木。「多謝馮大人,動手之期將至,馮大人也要早做準備。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說完,魏知壑就徑直轉身推門而去。他步伐平穩,卻仍顯得身影落魄,馮沅從窗外目送著他逐漸遠去,自己也長嘆一口氣。
不知都走過了幾條街道,秋風一個勁的往人脖子裡灌,路過的人們行色匆匆,急著回家團圓。拂笠小心的看著魏知壑平靜的面龐,將他平靜表面下的悲痛無措都看的清楚,「殿下,我們如今去哪裡?」
拂笠的話像是一道繩子,猛地絆住魏知壑漫無目的的腳步。站在街道的正中間,他環顧四周,用力的握了握袖中錐刀,魏知壑雙目逐漸清明。陳年舊事與罪證,只有秦珙最清楚,魏知壑看向拂笠道:「先留下秦珙,不要再動他。」
「是。」拂笠點頭應下。
探向自己懷中,那裡放著從魏知易身上搶下來的香囊,魏知壑現在十分想要見到秦安。他轉過身去,如同一個找到歸途的旅人般急切行走。
——
自從魏知壑走後,秦安就一人待在房中,這裡留下的書已經被她翻來覆去看了兩三遍。趁下人來收拾殘羹的時候,秦安叫住了他們,「給我準備些書來。」
領頭的是個約莫十八九歲的丫鬟,她只畢恭畢敬的沖秦安點頭,不久後真的送來了幾本包裝精美的詩集。
秦安靠在窗邊,只一開啟窗戶,就能看到外面站著的人。心情瞬間低下,她又重重合上了窗戶,低頭翻看新的書。也真是造化弄人,小時候如何羨慕別人能念書習字的她也沒想到過,有朝一日自己只能靠著讀書打發時間。
還是靠他教的。又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他,秦安指尖僵滯,對著書頁發呆。可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嘈雜的爭論聲。
「你們讓開!」
「秦小姐,真的不能進去啊。」
放下了手中的書本,秦安推門出來,遠遠望著被攔住的人,詫異道:「秦茹?」
「姐姐。」像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秦茹撇嘴。
望著周圍的眾人,秦安卻無端覺得難堪屈辱,她冷眼盯著攔住秦茹的眾人,「讓她進來。」
「小姐……」下人面露難色。
秦安陡然動了怒氣,厲聲喝道:「我讓你們放開她!怎麼,覺得我還會透過她傳遞什麼情報,還是說魏知壑連人都不准我見?」
這些人這幾天看著她,頭一次見她這樣發火,皆是緊張的拿不定主意。看向最靠近秦安站著的那個丫鬟,見她微微點了頭,這才放秦茹走上前,卻還是攔住了她身後的隨侍。
秦茹則也被秦安剛才的氣勢嚇了一跳,她看的清楚,這些人雖說是看著秦安,實際上對她皆是畢恭畢敬。心思轉了一圈,秦茹的表情卻一直是恰到好處的單純,她走到秦安面前,「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啊?」
「進來說吧。」秦安對她也算不上多熱忱,側身讓她先進去。秦安轉身之前,則是先掃了一圈周圍的人,聲音冷淡,「門不關了,想偷聽就大大方方的聽。」
下人們紛紛低下了頭,等秦安進去之後,一個小廝才緊張的問著那個丫鬟,「姐姐,這可怎麼辦呀?」
「去府門口守著,殿下一回來就稟告他。」那丫鬟勉強拿定主意。
秦茹方一踏進來,目光先不由自主的停在了一旁擺著的碧玉描金芙蓉石梅花盆景上,而這精美且豪奢的盆景中,此刻正隨意的搭著秦安的手帕。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秦茹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姐姐近來可好?」
坐回方才的位置,秦安拿起書本,散漫的答道:「有事直說。」
「幾日不見,姐姐現在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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