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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在離京之前, 她還對魏知壑有所不滿, 秦安牽起她的手, 欲說還休。
青荷倒先咧嘴一笑, 安慰的拍拍她, 「我跟著小姐一同長大,早將小姐視為唯一的親人。我只想小姐過得好,只要小姐的心意不會被辜負就好。」
話音剛落下,她卻捂著嘴咳嗽幾聲,秦安忙緊張的問:「怎麼了?」
「小姐不用擔心,只是前幾日受了傷寒,略有些咳嗽。」青荷忙答道,怕她擔心還接著補充,「這幾日來我什麼事都沒有,過得可清閒了。」
被她暗自得意的模樣逗笑,秦安與她打趣幾句,也不由得打個哈欠。趕了一夜的路,確實已困頓不已。
青荷見狀,忙催她去歇息。將床鋪好,青荷又燃上安神香,將床幔也放下來。等秦安脫下外衫躺好,她便都收好後推門離開。
近乎在頭捱上枕頭的瞬間就睡了過去,秦安呼吸綿長,陷入柔軟的被褥之中。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昏昏沉沉做起夢來。
在巨大的佛像之下,渾身是血的鄭道長抓住她不放手,神色慼慼,卻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秦安只覺得額頭在不斷的冒冷汗,一雙手按住自己的胳膊,怎麼都掙不脫。她猛地一抬手,尖叫著睜開眼。
「秦安,怎麼了?」
觸目是一片濃重的黑暗,秦安茫然愣了許久,才發覺是魏知壑的聲音。「殿下,你怎麼在這?」
「不是跟你說了,晚上來找我。」借著微弱的光看著她的臉,魏知壑躺在她身側為她拭汗,「你遲遲不來,只好我屈尊前來,卻發現你早就睡去。」
說話間,他的氣息就拂在自己面上,秦安心中還殘留著對噩夢的恐懼,訥訥道:「是我一時貪睡。」
「方才做噩夢了?」
不敢回憶剛才的夢境,秦安眼睛眨了一下,默默點頭。
帶著無限暗示的撫摸她的鎖骨,魏知壑的聲音有些暗啞,語氣還帶著幾分調笑耍賴的意味。「那也正好,左右你現在睡不著,適合幹些別的。」
他纖長的手指已經順著衣領探了進去,秦安又急又氣的按住他的手,哪有在別人昨完噩夢還能說出這種話的人。
「不願?」她的力氣哪能阻攔,反倒被魏知壑帶著一起緩緩撫摸她的肩頭,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腰流連,魏知壑雖是這樣問著,動作可不見消停。
此前不過一夜,她予取予求,反倒讓他食髓知味的將這些房中之事探索了個徹底。秦安哪裡招架得住,低低哼了一聲。
「我去點燈。」伏在她肩頭,魏知壑悶悶笑著說道,他總愛將她情動時的模樣看個清楚。
「不要!」秦安卻伸手拉住了他,連聲阻止。聲音略有些顫抖,她突然很不想看清楚殿下的臉。
魏知壑並未留意她的不同,只當是害羞。佳人看不真切,就只能用手探索,不經意間就不知道會落在哪一處,引起她如同幼貓一樣的嚶嚀。感官被無限刺激,暗色中魏知壑更為放縱。
雲雨漸消之後,她早在床上化成了一攤柔水。魏知壑在此刻倒是溫柔的緊,耐心哄著她坐起來,親自換下被褥。擁著乾爽的被子坐在一邊,秦安看著他忙碌,卻一個勁的為明日的清洗髮愁。
燃好了蠟燭,魏知壑轉頭就看到她這幅尚且紅著臉,卻又咬著唇糾結的模樣。輕點一下她的鼻尖,魏知壑戲言,「這是還不累?」
瞪了瞪眼睛,秦安裹著被子就閉眼躺好,唯恐再被他揪住。
可魏知壑卻大力拉開她的被子,一同躺進去,只伸手一拉便將她擁入自己懷中。嬌小的後背貼在胸膛,魏知壑輕輕勾著唇笑。
他的身軀溫暖,本就疲倦的秦安不多時就真的再次睡著,只是眉頭微蹙,看起來不甚安穩。
察覺到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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