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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長篇大論終於講到最後的重點,魏知壑放開香囊,越發坐得筆直。可就在此時,他聽到身後有人輕輕「嘁」了一聲。他心思敏銳,立馬發覺了這句聲音背後的不屑。忍了又忍,才沒有往後去看。
年少的孩子總歸不記事,雖說被這道聲音擾了些許興致,魏知壑卻也並沒在意。捱過一個下午,他不及收拾就走,還記著君子佩玉,趨以採齊,行以肆夏的規矩,只是步伐盡力快了些。
他要趕著回去,告訴母妃今日被先生誇的事!母妃平日裡都不願理他,唯有上課時說起先生對自己的教導,她才會有些興趣。
「你們瞧,太子殿下連走路都合規矩,不愧能得先生誇讚呢!」
正想著,他卻被跑來的幾個兄弟姐妹嘻嘻哈哈的圍住,環佩作響。略皺了皺眉,魏知壑站定後一板一眼的行禮,「二皇兄,大姐姐,三妹妹。」
「噗。」他的板正,卻惹得幾個孩子肆意鬨笑。宮中以珍妃最為榮寵,她又生性高傲,不給任何妃嬪面子,偏偏最得聖寵。各宮娘娘們在珍妃身上討不到好,他們的孩子就在魏知壑身上討公道。
一群不會掩飾惡意的孩子,卻又不會真的傷害到魏知壑,在隨侍們眼中就只當作是皇子公主們之間的玩鬧。
那日依舊如此,魏知壑只看了眼遠遠候著的宮女嬤嬤,隨後就低頭默默告誡自己,他只有做一個知禮的君子,母妃才會高興。
眼看著他依舊閉著眼不說話,幾個孩子的話語越發惡毒直白。
「我母妃說了,大哥哥是被你剋死的,就是因為你出生他才死了。」
「明明你跟我們一樣,憑什麼只有你才能日日跟父皇親近?」
「太子殿下又如何,你母妃壓根不喜歡你!我聽人偷偷說過,她原本是嫁過人的!」
最後一句話,惹得魏知壑再也忍不住,上前揮了一拳。幾個孩子們,迅速不得章法的廝打起來。待宮人們趕忙將他們分開的時候,人人臉上都掛了彩。
「啪!」一陣驟雨,打得窗戶作響,魏知壑的思緒頓住。抬起冰涼的手指,抵在自己額頭,他的眸中浮現些許痛色。那日他帶著滿腹委屈回到母親面前,尚不及訴苦,便被母妃奪走他腰間的荷包。
「你果真是你父皇的種,生來就殘忍涼薄,還裝什麼溫良?」
那日母妃擦拭著香囊上沾染的灰塵,只涼涼說下這麼一句。而父皇來了,卻只說他讓母妃不悅,罰他跪於殿前。在那個各宮娘娘哄著自己孩子的夜裡,他跪得手腳冰涼,反覆咀嚼著母妃說過的話,就像是要剖開骨血,茫然的將其塗上黑墨。
一盞熱茶放在他的手邊,拂笠小心觀察,見他神情有些許平復,才小心開口:「殿下,小心著涼。」
「我從來不是什麼良善的人。」
他沒頭沒腦的吐出一句話,拂笠彎著腰,並不作答。
端過茶盞,魏知壑摩挲著邊緣,再開口時已不見其餘情緒。「我都那麼說了,秦安明日,能找來我想要的答案嗎?」
見他冷靜,拂笠也思索著分析,「恐是不易。殿下何妨直接告訴秦小姐,每日給她藥的是二皇子,讓她想辦法從二皇子身上找答案?」
「明目張膽的告訴她,她會甘心被我所用?」魏知壑譏諷的看了他一眼,彷彿是在嘲笑他糊塗。
接過他喝完的茶盞,拂笠卻道:「小人覺得,殿下或許可以相信秦小姐。況且若她從別人口中得知一切都是利用,恐怕……」
「夠了!」魏知壑厲喝道,「多言,出去。」
拂笠不敢再說,只得深深彎腰退下。
一場來勢洶湧的秋雨,足足下了整天,第二日倒是放了晴,被沖刷過的街道極為乾淨。
秦安早早帶著青荷出來,伴著周遭小販的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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