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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掃到院中礙眼的人都走了,魏知壑低眸,看向自己懷中嬌小的人。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撫上她的臉頰,魏知壑慢慢摩挲,抿唇不語。
「殿下,我今日來遲,是因為一時耽擱。」他這種親暱的動作,總能讓秦安心裡發顫。
察覺到掌下細膩的面板一片冰涼,魏知壑皺了皺眉,不滿的用力揉搓。心中就是莫名覺得,她不該比自己更涼,自己無論何時觸到她哪裡,都該是溫暖的。
雙頰逐漸被揉紅,秦安不敢躲閃,只好含混不清的道:「殿下,是等我了很久嗎?」
動作猛然停住,魏知壑冷了視線,啟唇問道:「何事耽擱?」
「我……我陪著青荷去買了菜,而且今日那位公子也來遲了,藥房中的人也很多,所以我才遲了這麼久。」直覺不能說是和別的公子出去遊玩忘了時間,秦安閃躲著目光回道。
心中的怒氣緩緩堆集,魏知壑篤定了她是在說謊。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亂動的眼睛直視自己,魏知壑忍著氣一笑,緩聲說:「那你的面紗呢?」
面紗?猛然一伸手,秦安只摸到自己的臉頰,才恍惚想起自己取下面紗後,似乎只是隨意捏在手中,在茶樓中一時放失,早被自己拋在腦後了。
「青荷現在與你不在一起,我立馬去問她,你覺得你們說的原因會一樣嗎?」輕嘖一聲,魏知壑笑意更深,眼中卻一片冰封。
秦安哪裡能是他的對手,瞬間臉色青白,就差把惶恐寫在了臉上。
拇指再次劃向她的側臉,又是一片冰涼,魏知壑收了笑意,像是不願再偽裝的惡鬼,說出的話都是能剖出人心的尖刀。「秦安,你還有一次機會。說,是不是看上了那個男人,像你這樣見識淺陋的女人,一定會被他吸引吧?」
他毫不掩飾自己惡毒的揣測。
緩緩對上他黝黑的眼睛,秦安突然伸手,覆上他的指尖,「我方才說謊,是怕不必要的誤會,若是殿下執意要知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是我貪玩,等取藥的時間去周邊逛,結果恰巧碰見了一個說書先生。」
「那位先生說的極為精彩,我從未見過這種熱鬧,就一時看忘了時間。至於面紗,應當也是那個時候丟的。還有你說的那個男人——」秦安一頓,加重了語氣,「他於我只是見過幾面的陌生人,殿下不要用他來羞辱我。在我心中的殿下,絕對優於世間全部男子。」
又是這副溫柔卻堅定的模樣,魏知壑心中升起不明的情緒,陌生的讓他煩躁。深深呼吸,他冷淡一笑,「伶牙俐齒,裝得倒像是這麼一回事。」
「秦安所言,句句發自肺腑。」
「夠了!」暴戾一喝,魏知壑朝著她的肩頭狠狠一推,秦安撞在堅硬的樹幹上,痛得悶哼一聲。魏知壑卻站在斑駁的樹影中,就著慘澹的月光看清她痛苦的表情,「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只警告你一次,你既要留在我身邊,就得做個乾淨的女人。」
「好,你不喜,下次我就只讓青荷去。」撐著樹幹站直,秦安眼中積聚著疼出來的眼淚,一口應道。
這句話倒是打了魏知壑一個措手不及,他可還指望著秦安接近魏知易後,找出自己被廢的原因。一腔怒氣被憋在心口,卻不能再名正言順的發出來。魏知壑臉色更臭,咬牙嘲諷,「心虛到不敢出門見他了?」
真是說什麼都不能順他心意了,秦安差點被氣笑。好脾氣的上前歪頭看他,「那殿下你說,我該怎麼辦?」
一場火發到現在,倒真是如打在了棉花上,魏知壑雙眉緊鎖,十足的厭惡,「你愛見不見,與我何干?」
「那我就聽殿下的,下次繼續去見他。」湊在魏知壑身邊,秦安齜牙哄道。
皺著眉退後,她卻愈發靠近,魏知壑索性退一大步,卻不知不覺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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