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四番戰落幕，開誠佈公！「卷姐粉絲史蒂夫獨家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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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宇智波政變前夕，你奉警務部隊的命令，成為打入木葉內部的間諜，又接受木葉高層的命令，作為村子在一族的內應，也就是所謂的雙面間諜。”

“你試圖居中調停，化解村子和一族的矛盾，但最終以失敗告終，宇智波止水被團藏奪去右眼，在南賀神社向你託付左眼後自殺，堅定了你內心的選擇，那就是為了和平犧牲一族和你自己！”

“政變前夜，你接到團藏下達的指令，覆滅宇智波一族！你提出的交涉條件，就是留下我的性命，你強忍內心的悲慟，殺死了父母，殺死了族人，揹負叛徒的罵名，並決心死於我和你的戰鬥中，讓我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並用你的眼睛，讓我獲得永遠的光明。”

“對吧……鼬？”

佐助對懷中的鼬，平靜的陳述著。

鼬並不平靜：“告訴你這些事情的，是誰？大蛇丸，還是……”

佐助道：“放心吧，至少，不是‘斑’。”

鼬詫異至深：“你……都瞭解到這種地步了？”

佐助兀自說著：“但我，沒有按照你預想中的行動，叛逃木葉後，我就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並一次次超越你的預料，你見步調被打亂，心知交戰之日不遠，便著手做了另一番準備，在交手中變了法地試探，想從我口中打探出我所經歷的事情，如果無法如願，你打算對我使用‘別天神’對吧？”

佐助抬起手臂，在半空中迴旋的烏鴉，落在佐助的肩頭。

“我所設定的迷障，全部被你看穿了呢，佐助……”

鼬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是帶著笑意的。

每個人，都是依靠自己的知識和認知，但又被之束縛地活著，還將那稱之為現實，可是知識和認知是曖昧不清的東西，現實也許也只是鏡花水月，人都是活在自我意識中的……

佐助如願打破了鼬的「現實」，即便是死，他也可以瞑目了。

但為佐助的成長自豪後，鼬內心深處，卻接踵而至深深的落寂感，和悔恨感。

佐助望著兄長眼角的淚：“鼬，你在悔恨嗎？”

鼬，終於吐露了心聲：“佐助，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身心已經成長為超越我的忍者，我由衷地為你自豪，卻又自己的無能感到悔恨，我竟從來沒有想過，除了那種極端做法之外，還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如果，如果在當初，我能和你袒露心扉，和你商量更好的出路，也許，父親和母親就不會死去，一族，也有更好的出路。”

往事佐助早已釋懷，但兄長之淚，還是讓佐助觸景傷情。

印象中，鼬上一次流淚，真的是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他幾乎要忘記那張彷徨的臉。

“鼬，這也不能怪你，是當時的我，太弱小了，無法讓你，抱有期待吧……”

“不，是我太傲慢了，始終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自以為能掌握一切，卻從來沒有正視過你，佐助，多謝你在最後，給我上了一課。”

“我，活不長了，但我的遺憾已經了卻，送我到另一個世界吧，如果我還有資格見到他們的話，我會向父親，母親，還有族人們懺悔自己的過愆，然後告訴他們，你已經成長為，不·負·宇·智·波·之·名的大忍者！”

面對這告別的宣言，佐助收斂了傷感，肅然道：“不，鼬，死亡終究只是逃避，活著才能贖罪，你有廣目無雙的眼界，卻被愛恨束縛在過去，是時候同‘過去’告別，著眼‘未來’了……”

鼬：“過去，未來……”

佐助：“啊，此刻在你眼前的，是來自……”

咻！

就在這時，漆黑旋渦攪動虛空，身穿火雲袍的面具男人，毫無預兆地降臨，他拔出佐助刺在地面的草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