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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沒一下地拂著你不停輕顫的背脊,笑嘆:“叫你別來,偏要跟著看,可不是自作自受?慣的你。”
眉是欲挑又揚風流,眼是橫波瀲灩生姿,唇是似嗔還喜多情。
眼前美人低眸淺笑,風華絕代,落在你眼裡卻只似笑面修羅。
叄、
自那以後你連著做了一個月的噩夢,夢裡都是女人淒厲的慘叫和犬吠。
你不瞭解他,也便無從得知他此時的想法。
他不知是不是正想到你那半人馬姘頭,神情淡淡,不辨喜怒。
“怕什麼?”你感到那人細長白皙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在你腰側畫著圈兒,涼涼地順著衣襟鑽進來,游魚般往上。撫過淺淺腰窩,不盈一握;攀上高聳兩團,輕揉慢捻,似陷進綿軟雲朵。
指尖所到之處,帶起一陣勾人的癢。這癢在骨子裡,抓不住,撓不了,生出渴意。
“怕我生氣?”
那人遞給你一杯紅酒,清醇鮮紅的酒液在杯中搖晃,映出一雙細長上挑的狐狸眼,時時含著笑。
懸著的心遲遲無法落下,你卻只能繼續強作歡喜,就著他的手接過酒來,一小口一小口乖巧地抿了個乾淨。
“行了,收起那副提心吊膽的樣子,姑且放你這回。”他唇邊噙著笑意,捏了捏你大腿裡側吸人的軟肉,似是隨意,又似是較真,“你那車伕姘頭我會差人處理掉,再敢出去胡玩,就打斷這雙腿。”
你面上盈盈地笑,心裡卻生出怕和恨。
這恨不是為了那車伕——一個是下賤粗鄙的半人馬車伕,一個是下流狠辣的狐人軍閥頭子,分明哪個都配不上你。除了你自己,你誰也不愛。
你恨自己受他威脅,不得不虛以委蛇,百般迎合。
到底酒壯人膽。你仰著頭,眉宇舒展開來,微醺的眸子半睞,衝他吐了口氣。
少女半裸的肩頭圓潤細緻,骨骼線條玲瓏,是開的正豔的欲之花,是將要奏響的豎琴,是冷心冷肺的神袛。
他聽見自己陰鬱難抑的胸腔在無聲叫囂,振聾發聵。
折斷她。
摧毀她。
弄髒她。
帶點紅酒味的香風拂在他唇畔,叫他眼神愈發的黯,身下已經硬了的物什免不了使狠勁兒去頂弄你。那樣兇,像要隔著一層軍裝褲,把你這沒心沒肺的小冤家硬生生操死在胯下。
這些男人在遇上你時都奇異地帶了一種狠,彷彿你生來能勾出人的惡,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從你身上得到真正的滿足。
你那嫩豆腐似的白軟身段在他炙熱的臂彎中化成了一灘水,隨著他的每一次上頂盈盈弱弱地晃。
像被人強摘下來的,一灣融化的月亮。
“真是冤家——”
他低低地喘,忽然嘆了聲,尾音悠悠。男聲分明低醇,卻也能如唱戲的伶人般,嘆出一唱叄嘆的曲折婉怨。那張美豔多情的臉龐湊近了你,細眉長眸,高鼻烏鬢,玉面朱唇,端的是嫵麗,又不失英颯。一個個溫軟的吻急切地落在你的耳廓上,溼熱地含弄,輕輕地咬,牽動心口亂撞。
兩個同樣濃豔嬌嬈的美人在大床上滾作一團,耳鬢廝磨,雪白的身子親親熱熱痴纏在一塊兒,一時之間竟分不出是誰在操誰,誰才是被軍閥頭子金屋藏嬌的那個。
他手法嫻熟,身後大隻毛茸茸的蓬軟狐尾輕重不一地撩撥你敏感的腰臀,在你腿腳間打著轉兒。一低頭把你胸口兩團雪白上的粉尖兒含入口中,細細吮弄挑逗。胸口傳來的溼熱酥麻讓你止不住微顫,一陣陣快感浪潮般攀升,迅速竄過脊背。你的身體在他口中、手中、胯下毫無保留地綻放,過於劇烈的高潮感讓你難耐地蜷縮起腳趾。
到底是伺候過人,才能有這麼熟練……你大腦一片迷糊,帶點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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