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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yq
容語當即將茶盞擱下,上前從朱承安手中將燈盞奪過,小心翼翼提著,
「殿下您小心些,這燈盞易破」
朱承安愕然地盯著她,眼底的難過幾乎要溢位來。
她從不頂撞他,幾乎事事順從,今日因謝堰這個燈盞,居然怪責他。
朱承安俊臉染上些許恁色,酸溜溜問,「這是何人所贈?」
容語一面用袖子撲騰了下燈盞上的灰塵,一面回,「元宵那日,路上一小乞兒送的,些許是送錯了吧,我瞧著這畫不錯,做工也過得去,便留著了」
壓根沒看出燈盞的門道。
朱承安眼底的寒霜在一瞬間化作春水,熠熠的,流淌出些許欣喜來,「是這樣嗎?」小心翼翼將那口酸醋給嚥下,倚著圈椅坐了下來。
抬目望去,見她要將燈盞擱置,朱承安鬼使神差開了口,「卿言,這燈盞極好,可否送我?」
容語愣了愣,下意識是不願的,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燈盞,褶皺的橘子燈呼啦啦轉開,流蘇隨之擺動,的確很有雅趣。
她又不是個小氣的人,不至於在這點小事上拒絕朱承安,僅僅是猶豫片刻,她便將燈盞交還給他,
「那便給殿下把玩」
眼神似有些依依不捨,直勾勾盯著那物,叮囑道,「殿下可別弄壞了,若是不喜歡了再還給我」
朱承安將燈盞擱在一側,默默押了口茶。
似有烏雲壓了下來,天色將暗不暗。
朱承安連喝了兩杯茶,盼著雨快些落下來,他好藉機留在這裡用晚膳。
容語伺候在一旁,見他時不時往外瞅,也是納罕,笑道,「殿下,怎麼了?」
朱承安今日很古怪,心事重重的樣子進來閣樓,偏偏又不說話,容語回想近來朝堂,除了八月十五太子大婚,倒也無旁的大事,何事令朱承安這般諱莫如深。
「殿下,是否遇到煩難之事?且說來,卿言幫您想想法子?」
朱承安手搓著膝蓋,心中惴惴,不知該如何開口。
再過一陣,禮部便要去李府下聘,他與舅父提過數次,這門婚事板上釘釘,不容更改。
既是如此,容語怎麼辦?
想告訴她,等他御極,她想要什麼位份都可以,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
容語會願意嗎?他不敢冒險,怕有些話一旦說出口,連著往日情誼也被一同埋葬。
撞上容語殷切的眼,他嘴唇頜動了下,將滿腔心思壓下,苦笑道,「倒沒旁的事,你知道,謝堰得了我二哥的令,處處掣肘」
這事容語也有耳聞。
謝堰自從入閣,便放開手腳,不是揪王暉的毛病,便是將些難題拋給朱承安,朱承安政務遠遠不如謝堰熟稔,鬧出了些笑話,有失太子威嚴。
別說朱承安,就是容語在政務上也不是謝堰的對手。
短短一月,東宮幾位心腹皆被扯落了馬,容語之所以沒攔著,也是因那幾位官員或貪汙,或瀆職,平白落人口實,丟了太子的臉。
「此事的確棘手」容語撫了撫額,茫然坐在朱承安右側,謝堰可不是旁人,文韜武略無人能及,容語可是親眼看著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蒙兀趕出河套,若論心計,她沒把握勝他,
「我想個法子,看能不能收攬謝堰」容語沉吟片刻,腦海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殿下,我記得王家還有兩位姑娘待嫁,是也不是?」
「你說的是王家三姑娘和四姑娘?」朱承安道,「那是王家二房和三房的嫡女。」
「謝堰此人不可硬取,只能招攬,不如我與王相說道說道,讓他請楊尚書做個中間人,給王家與謝堰說媒,一旦兩家聯姻,謝堰礙著面子總不該繼續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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