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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yq
莫非是皇后那邊出事了?
容語飛快從東宮翻出,又往玉熙宮方向疾馳。
玉熙宮在皇城東北角太液池旁,離皇宮甚遠,好在朱承安原先給她的腰牌還在,容語一路假借東宮內侍身份,出玄武門,往西打乾明門進入太液池宮苑,沿著玉河橋過去,便是玉熙宮。
自皇后僻居此地,太液池宮苑的守衛便比先前森嚴許多。
經過一番勘驗,守門侍衛許容語通行。
容語道了謝,快步往前越過承光殿東側廊廡,上到玉河橋,遠遠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橋上。
他一身緋色王袍,衣袂飛揚,橋上的宮燈倒映在湖面,水波蕩漾,反投在他面龐,如流動的光影,斑駁不堪。
劉吉提著一盞宮燈立在朱承安身後,瞧見一面生的內監走來,帶著幾分防備。
待容語走近,跪下朝朱承安行了個禮,「殿下」
朱承安聽到熟悉的嗓音,立即側眸,目光驚異地掃視著容語,露出喜色,
「卿言,是你嗎?」
那種久候的歡喜,迫不及待破出胸膛,他臉上的笑,被光影交織,映得越發璀璨。
疾步上前去攙她起身,容語卻是退開一步,含笑道,「殿下,禮不可廢。」
朱承安壓制住內心的雀躍,胡亂點頭,「是,是你怎麼來了?」
容語神色微凜,回道,「今日陛下召群臣議事,蒙兀怕是有異動」
她跟著朱承安隨意沿湖邊走動,將今日朝議之事悉數告訴他。
朱承安聽到最後,面露苦笑,「我心裡有數了,不過我什麼都不能做,這等軍國大事,不是我一個皇子該知曉的,我怕父皇疑心你。話說回來,你身為御馬監提督,此事責無旁貸,雖輪不到你出征,但底下的馬料場該要著一清點,提前備好物資。」
容語頷首,「此事陛下已交待我,殿下放心」
她話未說完,只見朱承安突然止步,懊惱道,「哎呀,怎麼走到這來了?」
容語一愣,抬目往前望去,不知不覺二人上了往北的一座橋,此橋名為太液橋,連著湖心島,只見橋的盡頭,矗立一道高聳的鐵門,鐵門被青藤纏繞,依稀斑駁落漆,門上拴著一把生了鏽的銅鎖,浸潤在時光的風雨裡,無聲無息的被人遺忘著。
容語疑惑道,「這是哪?」
夜風驟然灌入朱承安的袖口,吹得他衣袍亂舞,他眉目怔怔,嘴唇頜動了好幾下,方才啞聲開口,「這是南宮。」
容語還是不解,「南宮又是什麼?」嗓音在唇齒打了個轉,猛地想起了一個人。
當今陛下的皇位是打侄孫手裡奪來的,繼位後,把侄孫廢為獻王,而獻王一直被囚禁在南宮,至今已有二十載。
島上黑漆漆的,連只鳥兒都沒有,實在難以想像有人居住。
不過至今不曾傳獻王薨逝的訊息,想必還活著。
顧及朱承安的身份,容語幾乎毫不猶豫拉著他往回走,「咱們快離開」
三人一口氣下來太液橋,回到承光殿,扭頭再望那座孤零零的島嶼。
月色已收,天際蒼茫,煙波伴隨著遠處的燈芒流瀉在瓊華島周遭,卻始終入侵不去,那黝黑的森木裡彷彿匍匐著瓊樓暗宇,它無聲無息的,在浩渺的長河裡漸漸褪色。
翌日六月初六,正是小王爺朱贇的生辰,容語當了一上午的差,趁著皇帝午歇的片刻,尋到劉承恩告罪,
「義父,小王爺請我今夜過府赴宴,我少不得去街上置辦些壽禮給他。」
劉承恩曉得此事,「聽說是小王爺二十實壽,去年已給小王爺行了冠禮,今年也馬虎不得,你去吧,替我也捎上一份賀禮。」
「成,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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