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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yq
容語一言難盡地點頭,「原來如此,這麼說,獻王在朝中還有一定基礎?」
謝堰冷笑,「若非這些老臣,獻王的命怕是早沒了」
容語思忖片刻,搖頭道,「即便如此,端王成事的可能性還是不大」
謝堰幽幽截住她的話,「如果他手裡有乾幀帝的遺詔呢?」
容語霍然睜大眼眸,吃驚地盯著謝堰,愣了好半晌,方才澀聲問,「此話當真?陛下可知曉?」
謝堰深深望著她的眼,搖頭道,「陛下不知,否則早就殺了端王。」
「這怎麼可能呢?乾幀皇帝怎麼會有遺詔交在端王手裡?」容語依然難以置信。
謝堰神色悠悠,「這就得從當年乾幀帝駕崩說起,彼時蒙兀攜西域聯軍南下,與北鶴在蕭關外大戰,局勢轉危為安後,乾幀皇帝懸著的心鬆懈下來,只剩下最後一口氣,臨終立詔將皇位傳給襁褓裡的小皇孫,端王自小被乾幀帝養在身邊,乾幀帝於他而言,名為兄,實似父,乾幀帝深知主幼國疑的道理,遂寫了一封密詔給端王,讓他輔佐小皇孫,萬一有人圖謀不軌,命端王攜密詔號令百官勤王。」
「今上那時正在江南與蠻夷交戰,後聞兄長病危,帶著兵馬火速趕回京城,端王還沒來得及將密詔拿出來,皇位已落入當今陛下的手中,端王見大勢已去,便將那封密詔藏了起來,轉而擁戴陛下登基。」
「端王與陛下乃一母同胞,陛下感念兄弟之情,很是信任端王,端王將那份野心隱藏得很好,兄友弟恭,造就一段佳話。」
謝堰說完見容語陰惻惻盯著他,無奈道,「你這是做什麼?」
容語眯起眼打量謝堰,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端王有密詔一事,該是極為隱秘,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換做她是端王,定將所有知道密詔的人滅口,以除後患。
謝堰視線不經意落在她額前的碎發,印象裡容語面如冷玉,一絲不苟,眼下的裝扮,總令他生出幾分不真實。
他苦笑一聲,「端王當年第一時間便把所有知情的內侍給滅了口,可他卻不曉得,那時乾幀帝病危,內間有一位太醫侍奉,他聽到此事,戰戰兢兢,只恨不得將嘴巴給縫了,他惶無寧日,想一走了之,擔心被端王察覺反而招來殺身之禍,」
「他被這個秘密壓得夜不能寐,沒多久便生了一場大病,將死之際,念及乾幀帝對他的恩情,將這個隱秘告訴了他的救命恩人,而這個人就是我父親。」
晚風拂獵,吹來陣陣花香,化不開他眉間那抹霜雪。
前方端王府隱隱在望,因賀客盈門,馬車賭了半條街。
車廂內清寂如廝,唯呼吸可聞。
容語情緒久久陷在這個秘密裡,身影僵滯,恍如精緻的瓷器。
不成想因為尋找妹妹紅纓,踏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
彷彿無意間伸出一隻腳,又彷彿被人有意無意推入其中。
紅纓留話讓她離開,難道是因為這些嗎?
紅纓不過一十幾歲的少女,與這些陳年往事又有什麼關係呢?
心頭彷彿被亂麻絞成一片,她長長吐氣吶聲,將滿腔的沉悶給撥出。
她已被端王盯上,沒有退路。
「你費盡心思與我講了這麼長的故事,不可能是話閒,說吧,你想做什麼?」
謝堰迎視她清致的眉眼,坦誠道,「我想拿到那份密詔」
「我怎麼幫你?」
「我今夜安插了些人手,回頭你幫我聲東擊西,我的人會進端王書房搜尋密詔。」
謝堰說完,見容語抿著唇,似有猶疑,問道,「怎麼了?你可有疑慮?」
容語抬眸淡淡看他,「你不覺得我去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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