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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yq 入口全是苦澀。
灼淚伴隨汗水,浸透他眼眶,刺痛了他的目,他閉上眼,彷彿有一絲鮮紅自眼角滲出。
容語心頭咂摸不出什麼滋味,只覺渾身不自在,當說的話也說了,徑直離開,又於心不忍。
她輔佐他這般久,已習慣事事將他放在先。
於是,將他手側那壇酒給擒起,往她自個兒嘴裡灌。
替他將酒喝完,他便該消停了。
容語原先是不懂,如今明白了他的心思,便有了主意,往後這東宮,能不來則不來,這一壇酒權當與他作別。
朱承安渾渾噩噩看著她喝,也沒攔著,只低聲詢問,
「卿言不喜歡我,那喜歡誰?什麼樣的男人能入卿言的眼,謝堰嗎?」說到最後,帶著不甘與嫉妒。
容語聽了這話,不知該如何作答,她頭疼地看著他。
但凡朱承安將心思放在朝政上,也不至於被謝堰逼到這個地步。
他身為皇儲,不該對政務如此生疏。
「殿下恨謝堰嗎?」
朱承安一愣,恨嗎?該是嫉妒居多。
朱承安又豈會當著容語的面承認自己嫉妒別的男人,他臉色僵硬的,白得不同尋常。
容語只當他預設,再道,「謝堰此人,心如止水,步步為營,連自己的婚姻尚可拿來當籌碼,反觀殿下您,卻要將好不容易求來的新婦給推拒,失信於臣民,孰該孰不該,殿下心裡難道沒桿秤嗎?今日的話,臣自當沒聽過,還請殿下時刻謹記,莫要讓王桓白死」
漫天的雨水自半空澆下,電閃雷鳴,映出朱承安蒼白的臉,他唇齒無絲毫血色,如同傀儡一般,木了片刻,一頭栽倒在桌案。
容語跨出大殿,扶廊蕪下的長柱而立,雨幕織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網,網不住這滿腔情愁。
沿著廊蕪往西側折了幾步,恍覺腳步有些發軟,她強撐著晃了晃神,該是喝多了。
繼續往前行,邁過轉角。
刀刃拔出的錚鳴聲穿透雨聲撞入耳簾。
一瞬間酒意消退,全身繃緊如弓,警惕地盯著四周。
前後左右不知何時聚了一批黑衣高手,幾乎將她圍個團團轉。
容語是怒然的,更是疑惑的。
這裡是東宮
除了朱靖安,她想不到還有誰會對她下手?
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前方甬道邁出。
劉吉立在人群後,面色平靜與她相視。
容語眉頭一皺,「劉吉,你這是做什麼?」
劉吉合袖與她鄭重一揖,溫聲道,「卿言,殿下對你一片痴心,你豈可辜負他?」
容語怔了一瞬,眼神驟然變涼,她借著牆壁的力,緩緩站直身子,負手在後,「怎麼,我不願意,所以你要逼我?」
劉吉輕輕一笑,「卿言,你當真是替殿下效力嗎?謝堰多番為難殿下,你無動於衷」
容語只覺劉吉在胡攪蠻纏,負在身後的手緩緩蓄力,卻覺丹田一空,她壓根使不上勁,心猛地一沉。
著了劉吉的道了。
又是軟筋散
怪她喝得太多,醉醺醺的,又不曾防備朱承安,毒該是在下在最後那兩壇酒水裡,劉吉什麼時候也學了這般骯髒的手段。
容語心裡驚雷陣陣,面上卻不顯,「你打算如何?」
劉吉卻是神色怔忡道,「卿言,看在王少爺的面子上,再幫殿下一回吧。」
容語微愣,掃了一眼四周蓄勢待發的黑衣人,疑惑問,「什麼意思?」
劉吉也不避諱,直言道,「我給你下了軟筋散,你隨我去八音閣,引謝堰前來,我已布好人手,打算一舉擒殺謝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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