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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趙弘潤真不知該說什麼。
而此時,趙卓卻不知趙弘潤心中所想,捋著鬍鬚笑著說道:“趙某福薄,不曾當面拜會姬俼大人。不過據趙某所知,姬俼大人年輕時,曾多次出訪我大韓,不過,近七八年來,姬俼大人就沒有再到我大韓拜會好友了,不知是什麼緣故。”
趙弘潤當然不會認為是因為魏韓交惡的關係,畢竟在這個時代,公是公、私是私,就算魏韓兩國開戰,一名魏人拜訪一名韓人,或者一名韓人拜訪一名魏人,這都不算什麼稀奇事。
除非魏韓兩國的矛盾上升到民族矛盾,就像魏人跟巴人一樣,否則,國家一般不會去管這種事。
當然了,前提你得是沒有官職在身的『民』,倘若是官員,那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而趙弘潤的那位六王叔,雖然出生尊貴,但此前並未有官職、職務在身,因此,縱使作為韓王起的座上賓,也沒有人會多說什麼,反而會有人感到佩服,能讓韓王起奉為賓客。
至於六王叔趙元俼為何從七八年前不再來韓國了,趙弘潤倒是可以解惑:因為趙元俼去了隴西。
當然,這種事趙弘潤沒有必要特地給趙卓解釋,因此,他在笑了笑之後,將話題兜了回來:“貴使此番前來,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趙卓欠了欠身,拜道:“在下此番前來,乃是奉釐侯之命。釐侯希望就兩國兵戈之事,與潤公子商議。……希望兩國握手言和,重歸於好。”
『釐侯……就是那個韓武吧?』
“呵。”趙弘潤聞言哂笑一聲,淡淡說道:“本王也希望你我兩國和睦為鄰,可奈何貴國數十年來頻繁進攻我大魏,縱使是傾吞上黨仍不知足,仍垂涎著我大魏的河東郡……”
“潤公子。”趙卓剛想開口,就被趙弘潤抬手給打斷了。
只見趙弘潤目視著趙卓,正色說道:“本王知道釐侯為何派貴使前來,無非就是秋收將近,貴國邊疆或有可能被外族趁機攻打……雖說君子不趁人之危,但在本王看來,這未嘗不是一個戰機。”
聽聞此言,趙卓面色大變,當即正色說道:“潤公子請聽我一言!……韓魏之惡,兄弟鬩牆;戎狄之惡,家外惡鄰。戎狄披髮左衽,不修仁德,不尊王道,此非我族類,潤公子若親戎狄而擊我大韓,此乃引狼入室、禍及中原。”
“……”趙弘潤默然不語。
其實說實話,他也就是借趙卓的嘴將他的傳給武安,嚇唬嚇唬韓人而已,他真會這麼做麼?當然不會。
正如趙卓所言,無論是魏韓交惡、亦或是齊韓交惡,這都屬於兄弟鬩牆,是中原國家的國家矛盾,但戎狄與中原,卻是水火難以相容的民族矛盾。『注:這裡的族,指的是文化差異,而非狹義的種族差異。』
倘若趙弘潤為了打韓國,親近戎狄,教唆後者趁機侵略韓國,那麼,天底下不知會有多少士子站出來指責趙弘潤。
趙弘潤甚至聽說,齊王呂僖的父親齊王呂諸在位時,曾與韓國交惡,兩國爆發戰爭。可當齊王呂諸聽說韓國的北燕郡遭到東胡的侵犯時,他就立馬就停止對韓國的進攻,併發書催促韓軍北上拒敵。
而之後,在韓國擊退東胡前,齊國對韓國秋毫無犯。
這足以證明,在面對外族時,中原各國的態度是一致的。
這些事,趙弘潤不是不清楚,只不過,他可沒有像齊王呂諸那樣高尚的操守,不從韓國這邊狠刮點東西回去,如何彌補他魏國在這場戰役中所投入的巨大人力物力。
而他適時地露出沉默的神色,也只不過是給予趙卓進一步勸說他的機會,或者說白了,給韓國用實際利益“收買”他大義退兵的機會而已。
果然,見趙弘潤面露猶豫之色,趙卓趁熱打鐵,引用先賢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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