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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大理寺卿正徐榮都已上了年紀,腦子已不如年輕人好使,而刑部尚書唐錚還不滿四旬,正值壯年。
在聽了褚書禮的詢問後,刑部尚書唐錚搖了搖頭,隨即目視苑陵侯家令酆貫道:“酆貫,苑陵侯府上收租的日子,是在哪一日?”
酆貫拱了拱手,回答道:“是在上月……也就是十月月末之前。”
“嗯。”唐錚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你是何時統計了當年的租金?”
酆貫回答道:“約是今月的初六、初七前後。”
聽聞此言,唐錚眯著眼睛淡淡說道:“不對吧?倘若果真是初六、初七便已清算得出該年的收成與租金所得,你為何不及時寫信稟呈苑陵侯?偏偏要拖到今月下旬?……這麼說吧,憑著苑陵侯的田租所得數目,本府相信,那些租農十有**會拖到月末的最後兩日,才不甘願地繳納租金……這件事不必隱瞞,本府只需派人去查證一下,便可得知真相。”
聽著唐錚這隱晦的譏諷,苑陵侯酆叔尷尬而又懊惱,卻不敢發作,只好沉著臉站在那不說話。
而此時,酆貫在想了想後,似潘然醒悟般解釋道:“大人誤會了,租農、佃戶的所得,是由府上賬房清點的……至於小人所說的初六、初七,指的是已大致收上租金的日期,至於府上賬房具體的清算,是在……小主人受傷前後。”
“哦?”唐錚眼眉挑了挑,似笑非笑地說道:“也就算說,你家小主人受傷之前,你府上的賬房還未清點出結果?酆貫,你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酆貫臉上露出幾許惶恐,惴惴不安地解釋道:“是、是小人一時糊塗了,記錯了……”
“這也能記錯?”唐錚眯了眯眼睛,逼問著酆貫。
隨即,他笑著說道:“好,就當是你記錯了,那麼本府再來問你,苑陵侯府上賬房先生清點出今年收成,究竟是在你家小主人受傷之前,還是之後?……你想好了再說。”
“是……是在小主人受傷的前一日,小人寫下了前半封家書。”酆貫回答道。
聽聞此言,唐錚冷笑著說道:“不對吧?你家小主人受了傷,相信你當時六神無主、驚慌失措,必定是回到府上便立即寫下這份家書。……在當時的情況下,你竟然還能記得有半封家書?苑陵侯,看在你府上的家令,對你一家並未一片熱忱啊。”
“……”苑陵侯酆叔皺著眉頭看著酆貫,一言不發。
雖然他聽出了唐錚了挑撥之意,但不可否認唐錚說得沒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酆貫多半是六神無主、驚慌失措,按理來說是急急忙忙寫下書信然後派人送到手中。
而在這種情況下,家令酆貫居然還能想起『昨日的半封書信』,這的確有些蹊蹺。
可能是注意到苑陵侯酆叔沉著臉不說話,酆貫臉上露出恐懼之色,連忙說道:“侯爺,大人,小人……小人……”
“可別說又記錯了。”打斷了酆貫的話,刑部尚書唐錚冷笑著說道:“倘若你想說那半封書信是在你家小主人受傷之後所寫,那就更不對了……這在本府眼裡,等同於你已預設罪行。”說到這裡,他拿起案上的驚堂木,在重重一拍後厲聲喝道:“酆貫,從實招來!”
見此,跪在地上的酆貫嚇得渾身一顫,連聲說道:“三位大人明鑑,小人所說,句句屬實啊……”
“句句屬實?”唐錚睜大眼睛,厲聲說道:“你在前半封信中,刻意提及『肅王軍路經苑陵縣』,後在你家小主人受傷那件事上,隱晦寫到『那群歹人孔武有力,不懼縣卒、王法,若非亡命、即是軍卒』,這分明就是在暗指肅王軍軍卒,企圖將此事嫁禍到肅王軍軍卒身上,藉此構陷肅王殿下!”
“我……小人不敢……小人絕沒有……”酆貫滿臉惶恐地搖頭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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