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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經成了固定的用語。心裡想想或者私下裡說說也就罷了,非要公然當面以此去貶低別人,朝廷體制上並沒有明文規定京官比地方官高貴,絕對是政治錯誤。

所以很容易被人抓住大題小做,如果李佑真要狠了心,發動關係廣泛串聯,一起蜂擁上奏彈劾李編修,才是大麻煩。天下有一千多個縣和數百個府州,再少也可以招呼到百八十個人的。即便朝廷優容詞林之臣,面對群情洶洶,也不可能無原則的袒護。李佑剛才大談地方官與京官區別,又何嘗不是造聲勢?

其實這便是李佑的第二擊了,就是將李登高貶斥成不堪任用的反面典型,襯托出自己的英明神武。

無論什麼類別聲望,只要有刷的機會,無功名靠聲望起家的李佑從來不憚於出手的。

而那李登高年紀輕輕,才二十幾歲就中探花入翰林,坐上了快速上升的直通車。不是萬眾矚目也相差不遠了,看起來確是人中龍鳳,未來宰輔熱門人選。這麼年輕就是翰林,熬年頭也能熬成大學士了。

恰恰也因為“李探花”三個字,又與李佑同樣年輕,所以常被人一起提起。

李揚州眼中,李登高身負儲相之望,做官技術又弱得很,還敢羞辱自己,不刷他刷誰?

清流侮辱濁流,在崇尚清流的大環境下常常被當做官場美談,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如果李佑不狠狠地報復回去,將李登高踩到泥裡,自己就真要成李登高趣聞的背景了。

在李佑毫不留情的連番打擊之下,是非先不論,但李登高這水準徹底顯示出來了。官場中不但講門面功夫,也要講叢林法則。也就是說,不但要看是非,還要看水準,有時候水準太差,是也變成非了。

即便是偏袒李登高的人也不得不承認,李登高與李佑相比較,大部分方面差的太遠太遠。換句話說,李佑比擁有“儲相”光環之人強的太多太多…如遇此情此景,李佑的名義師長陳巡道只怕會感慨,難怪當初他中了進士後被老師送到縣裡低調做官。不然以他二十四年紀入翰林,絕對也要面臨李登高這樣的處境。

年輕儲相的光環,看似光芒萬丈,但也成了光芒萬丈的靶子,在無數明槍暗箭的夾攻下真不是那麼好混的。

從這個角度,同樣年輕的李佑沒功名反而不是壞事,大家都知道他前途有限,肯定無緣尚書或者大學士,反而減輕了很多壓力。

說到底,還是要怪李翰林修為太淺,如果他能堅守本心,不心浮氣躁,李佑的魚餌又豈能勾上他來?

不過翰林院與別的衙門不同,內部還算團結,而且翰林院官員之間不庸俗的用品級論大小,只以科年論前後輩。在場人中,侍讀學士白翰林就是李編修的前輩,李登高被攻擊的撐不住了,白翰林總該出來打圓場。

明知李佑從頭到尾一直是故意挑逗,怎奈李登高實在不爭氣,白前輩只得出面道:“李編修無心之失,言辭不當,回京後我翰林院理當罰他。李太守大人大量,勿要耿耿介懷,且放寬心思,不必與失言之人計較。”

這話其實也暗諷李佑心胸狹窄,小雞肚腸,為了幾個字而斤斤計較,有失風度,事實上隨駕大臣出於同仇敵愾心態都有這種感覺。

李佑早有準備,又不慌不忙的放出了第三擊。拱手為禮道:“白學士多慮了,我豈敢為自己介懷?我為我師不平而鳴!”

這算哪一齣?白翰林莫名其妙的問道:“你師又是何人?”

不得不說,眾人無論敵友都對李佑彷彿憑空冒出的師承很好奇。只見李佑一臉恭敬,“乃是景和五年春闈的第五名,陳東山公!”

景和天子這幾天為了預備親政,經常翻看朝臣名錄,卻記不起有這個人。不禁疑惑道:“朝臣之中,未聞其人,莫非歸隱了?”

李佑答道:“東山公諱英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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