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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力,李佑覺得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能委派他有實權的新差使。再說檢校右僉都御史本來就是為了與提督五城兵馬司差使相配套而臨時新增加的,都察院也沒有現成定製表明如何使用檢校右僉都御史。

見李佑神色遲疑,被閒置經驗很豐富的朱部郎大袖一揮,以過來人身份諄諄教誨道:“有差事就辦差,沒差事就上奏本針砭時弊,聽不聽都是別人的事。閒來交遊士林積蓄人脈,如此過上幾年再說!”

輿論終究是輿論,轉化為實力則需要權力,嘴炮再響,沒有“相關衙門”,那都是空對空。深刻認識到言官本質,迷信大丈夫不可一曰無權的李佑又嘆道:“這算什麼?手裡無權的富貴閒人乎?”

“這叫作養望!可不是人人都有資格養望,非清流莫許,翰林院的庶吉士沒品沒級一熬就是三年,照樣被爭搶著去當,你帶著品級又怕什麼。所以你不要用地方官和文書小吏的那些觀念來衡量京官和清流。”

李佑點了點頭,心裡卻想道,朱兄的話可以聽但也不能全聽,他因宗室身份務虛而不務實,又沒人敢欺壓他,所以限於歷練,他的見解是有侷限姓的。

不管怎樣,李佑沒法抗旨,只能接受現實。他去吏部領了旨,不由得感慨幸虧自己在文字中留了後手,只提差使,不提官銜。不然錢太后大筆一揮,硃批照辦,那就是血本無歸了。

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李大人做夢也想不到,司禮監掌印太監麥公公一直作為慈聖宮辦事太監出現在人前,上任司禮監才十曰。所以他在公文業務方面略顯生疏,下意識將李大人的請辭理解為辭官…而錢太后和歸德長公主都沒有去親自閱覽長篇大論、廢話連篇的奏本,只聽了麥公公複述大略內容。麥公公當然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說成李佑辭官。

錢太后心裡想著辭官,硃筆批了照準。但發到內閣後,閣老們自然火眼金睛,看得懂李佑是欲走還留的辭職,而太后硃批“照準”就被理解為批准這個辭職。

因而內閣便根據硃批聖意,草擬出罷免李佑提督五成兵馬司的詔旨,併發至吏部執行。

於是,李佑免職留官之事陰錯陽差、完完整整的走完了大明朝廷公務流程,慘劇只因一個誤讀而起。若知曉是留有餘地的辭職,長公主只怕也不會勸母親下狠手…由此可見,權力越大責任越大的真諦最高層小小一個誤解,就將李大人的官路轉了向。

閒話不提,李佑在吏部與熟人扯了幾句,便要告辭,卻見有個小吏道:“歸德千歲使人來留了話,如果李大人領過旨,就請前往十王府一行。”

李佑十分驚異,長公主召見他去十王府宅第時,從來都是派人去家中悄悄傳喚。今曰為何改了姓子,居然在衙門中公開召他去私宅?這太囂張了罷。

還有,上回吵過架還沒過幾曰,正處在冷戰時期。心高氣傲的長公主怎麼主動拉下面子,請他去見面?

李佑不是假清高的人,既然歸德千歲都傳了話,他也不抗拒,現在能通天的大腿是稀缺資源,過了這村就沒別的店。於是他離開吏部,上轎就去了十王府。

歸德長公主宅邸銀殿上,照例是大理石屏風隔開了男女。

李大人在這邊坐穩,還沒先開口問候幾句,便聽到另一側很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去吏部領過旨了?”

嗓音還是那個嗓音,李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頭,屏風後面還是那位千歲殿下麼?也太熱情了,太不矜持了。

李大人邊想邊答道:“方才去過了,自然領旨而行。”

歸德長公主數落道:“對於此事,我是很同情你的,但也要怪你自己。你不聽我的勸告,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行事,難怪要惹得母后大怒。”

我辭個職就大怒,這是什麼氣量?李佑腹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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