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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抗拒巡撫?

楊撫臺冷哼一聲,責問道:“本官受朝廷重託,總理整飭鹽法之事,丁大人莫非視為兒戲?”

丁運使輕聲笑道,“整飭鹽法事不止撫臺一人罷,李大人也是整飭鹽法事,不知於此有何見教?”

已經充當旁觀黨打了半晌醬油的李佑終於再次站到臺前,丁運使這個說辭不新鮮,還是上次他與楊撫臺鬥法時發明的。

其最大用處不過是為了鬥嘴和示威,以兩個整飭鹽法事來堵楊撫臺的嘴而已,實際意義不大。不料卻被丁大人又在這裡一本正經的搬了出來,並以此抬高他的地位。

李佑早已三思完畢,無論如何,當前楊撫臺是最大的對立面,所以他不能不接丁運使遞過來的橄欖枝。雖然不明白丁運使的心思,但形勢所迫,不影響建立統一戰線。

更何況,他現下對反覆無常的楊撫臺觀感極其厭惡,特別是方才被楊撫臺突如其來捅了一刀。便開口道:“撫臺乃一省之封疆,哪能事無鉅細?國家設了運司,所為何來?提審商人這種事,撫臺就不必費心了罷,若有重大內情,再稟報撫臺也不遲。”

又不陰不陽的諷刺道:“聽那辦鹽太監的語氣,似乎捉拿金氏鹽商,事前知會過撫臺的,所以他們自恃正當。下官敢問一句,撫臺從淮安移駐揚州,就是專門為了將揚州鹽商送給外地衙門勒逼下獄的麼?如守護地方,實為少見,下官情何以堪。”

這李佑有心譏諷別人時,總能叫人感到極其不中聽,恨不得掩耳不聽,幾句下來便使自詡忠厚的楊撫臺暗惱不已。

丁運使見狀,便知李佑接受了好意,暫且放下心。如此一來,他所謀的已經成了一半。

他所想的,有這麼幾個目的:第一點是製造機會賣給李佑的人情;第二點是,近幾個月來,他在鹽商中的威信有所下降,要透過營救金百萬,恢復自己的威信。

第三點則是,金百萬販運私鹽,他也是分了好處的,可以利用與李佑合作的機會,將這段汙點抹去。

三個月前,金百萬向朝廷報效五十萬兩銀子,丁運使從中隱隱約約嗅到了什麼,雖不明真相但覺得其中必有玄機。

他相信,以李佑的智慧和朝中背景,不會平白無故的叫他老丈人扔掉這筆鉅款,必定是有所圖謀。

丁大人暗暗推斷,李佑八成想要透過報效這種手段,將老丈人販運私鹽的黑歷史洗白。若能搭上這趟順風車,輕輕鬆鬆把自己的汙點洗白,那最好不過。

國公只是南京土皇帝而已,到了朝廷上,似乎並不如李大人好使。他私下裡口口聲聲將別有恩寵、兼了一堆差使的李佑比喻成唐代楊國忠,不見得是貶義…依照某種法則,與正當紅的楊國忠對著幹,實屬不智。

除了以上三點,丁運使還有最後一個絕對埋在心裡最深處的終極目的,那就是幹掉巡撫!

作為一個低調的當了八年的鹽運司,無論從制度還是從人情上說,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從制度上,官員三年一考、九年一任,也就是說,除非特賞和個例,一般官員在某個位置上,極限任期是九年。當然,稍有門路的人並不會真任滿九年,雖不至於像李佑這樣平均大半年就換個官職,但兩三年總是要的。

所以丁運使依賴於恩師福廕,在鹽運使這個第一肥缺位置上幹了八年,不但從年限上無法再繼續幹下去,而且夠招人眼紅了,必須要交班。

對李佑打壓鹽商和與鹽運司爭權這些事,丁大人並沒有真放在心上。他考慮的是去向問題,但他已經習慣了揚州城裡的溫柔富貴、逍遙自在,並不想離開此地。

原來還有些無可奈何,揚州城裡沒有從三品以上的官職可供他升遷。但自從巡撫移駐揚州,丁運使便盯上了楊撫臺屁股底下的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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