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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住在邵伯驛,鳳陽巡撫楊負楊中丞獨自靜坐、思索,重新進行各種定位。現在核心問題只有一個,他能否駕馭上可通天、下可貫地的李佑?

沉思良久,他總結出兩點:第一,李佑不是自己的親友晚輩,不是自己的門生故吏,更不欠自己人情。所以從人情和道義上,自己沒有任何手段可以制約李佑。

第二,李佑的前途並不依賴於自己,自己可以跟著錦上添花,也可以跟著落井下石,但很難真正左右李佑的升遷流轉。所以個人際遇上,自己同樣很難制約李佑。

楊撫臺想明白了這兩點關鍵之處,便可以得知,他駕馭不了桀驁不馴的李佑。駕馭不了李佑,那麼李佑所掌握的迎駕事務,肯與他分一半羹麼(是一半不是一杯)?

雖然李大人的各種投靠姿勢看起來相當美好,表現出來的誠意可謂十足十,甚至把他迷惑到眼花繚亂。但終究改變不了上述的本質。

與其說李佑主動投靠,還不如說李大人是前來投機的,或者說利用自己罷。楊撫臺甚至想象得到,李佑扯著自己大旗不稟報便肆意妄為,而自己又被迫屢屢為他掃尾的窘迫局面。

李佑與羅參政相比,真是兩個極端,一個才幹出眾、手裡有乾貨卻不可靠,一個才具平平、乏善可陳卻相對可靠。

楊撫臺又將幕僚徐樹欽招來商議。這徐樹欽京城人士,年輕時喜好遊歷,見多識廣,後考了兩次會試都落榜,便隨著楊撫臺為幕,甚得看重。

聽了東主幾句,徐樹欽便道:“明公所慮,正是我所思也,方才略有所得,以供明公參詳。在下想來,這李佑從各方面而言都是非同尋常的人物,所以不可等閒視之。明公不妨換一種路數。”

“如何換法?”

“明公心中有所思時,不必將李佑當下屬看待,稍稍等量齊觀,至少要將李佑與鹽運司放於等高的位置。”

楊撫臺啞然失笑:“你說讓本部院以平等身份看待區區一個五品同知?”

“有時不可僅以品級論,那巡按御史不過七品,但誰敢以七品視之?又如上月李佑那指斥鹽務奏疏,換為他人上疏,能否驚動朝廷乎?”

說起這本奏疏,楊撫臺不由得暗想,朝廷將那李佑的一百零八條轉發給自己垂詢意見,這說明朝廷關注起來了,否則不過是大內故紙堆多了一張奏本而已。如果換做別人上疏,真未必有這種效果。

話說楊大人喪失了河漕事務和權柄後,從分量最重的超級巡撫演變為中庸巡撫,急需重振。所以鹽務確實很令此時的他心動不已,也是個東山再起的契機。

掌握了鹽務,實惠、威望、地位、聲勢都有了,每年向京師進貢的冰敬和炭敬都要比別人出色。萬一遇到各種關鍵時刻,還可以湊出無數銀子去收買別人。

見東主沉默不語,徐樹欽不知道楊撫臺已經走了神,還以為他仍在猶豫,又繼續勸道:“縱觀往事,李佑此人最善於趁別人小看他時,抓住疏漏猛攻,明公不可不防。”

楊撫臺回過神來,試著在腦中想象自己與李佑、鹽運司分庭抗禮的樣子,頓時生出一種豁然開朗之意。原來事情還是可以這樣做的…景和九年二月初七,鳳陽巡撫抵達揚州城,無論各衙門如何想的,此時除鹽運司丁運使外,各衙門官員一個不少的出迎十里。

而丁運使也不是要有意怠慢,他被朝廷罰了閉門自省三個月,期限未到不便拋頭露面迎來送往,想要公開露面,得等到三月份。

又由府衙牽頭,各衙門聯合辦了場盛大公宴歡迎巡撫移駐揚州。楊撫臺言笑款款,對每個人都很和藹可親,彷彿春風拂面。

回到自家衙署,明月當空,晚風徐徐,李大人將自己關在書房中。

先是反思此行個人得失,總結出八個大字“教訓深刻,過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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