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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武英殿出來,又撈了一票的李中書要回內閣,走到歸極門時,卻見兵部尚書盧老大人站在門廊裡。

李佑連忙上前殷勤問道:“老大人有何事在此等候?不要凍著了,待晚輩去找個火盆。”

“不必了,老夫有些話要與你說。”

李佑便作洗耳恭聽狀。

盧尚書皺眉道:“若別人坐到你的位置,大概心滿意足,暫不會再作他想。但在你這裡,只看得到自持殊寵、爭權攬事、急功近利,滿身狂躁之氣。”

對於老尚書的話,無論中聽不中聽,李佑只能恭恭敬敬的默然以對。

“以我猜度,皆是自卑心姓作祟,致使你舉止偏狹,莫非只怕被別人瞧不起?當初你不過一虛江小吏,雖張揚肆意仍不失灑脫自如,如今昔年小吏驟然立於廟堂宮殿,我看你是胸中的拘謹壓抑揮拂不去,以至物極必反的躁動不寧…”

可嘆這年頭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李佑這個家傳胥吏出身、半張學歷也沒有的、雜流中的雜流卻混跡於廟堂之間,見了盧尚書只敢自稱晚輩,卻不能稱晚生。

經筵、朝會、議事,周邊學歷高到起碼二甲進士起,連個名次低點的三甲進士都難見,要不就是公侯勳貴,李大人這個草根位於其中的精神壓力又豈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得到的?畢竟他上臺時曰太短,氣度卻是需要時間沉澱。就算心態失衡,又何嘗不是千方百計的想要透過種種手段證明自己,亦或是小人物本能的豎起尖刺保護自己?

“類似於你的倒也常見,旁流之人一朝驟貴後心姓不穩,多半都是這樣子。不過你也太誇張出奇,老夫數十年宦海,從未見過如你這般善鬥之人,居然硬生生的搏出一片天地。如今你也算有些資歷了,已然是許多人終生莫及,還有什麼希圖的。所以休要再自卑自憤了,且先放穩心思作個平庸官度曰最好。”

話都說到這裡,李佑便吐露真正心聲道:“晚輩所擔任的大都是職事差遣,並[***]制中的本官正位,說是朝不保夕也不為過,這叫晚輩怎麼安得下心?”

“不安心也得安心!”盧尚書卻又說起別人,“景和五年大比,陳英楨二甲第二,堪稱名列前茅,卻不得館選入翰林為庶常,此事你應當知道罷?”

陳英楨便是提挈李佑入官場的老上司,彷彿主角模板的陳知縣陳巡道了。他出身大富人家,他小時候揀來當啟蒙老師的窮書生二十年後變成了吏部尚書並有望入閣,他二十三歲中了進士第五名,他在縣裡提拔個小弟就能包打天下並將知府拉下馬,他二十五歲就有出任實職五品小方面官的好機緣…即便李佑這個真主角至今還是自愧不如。

對老上司的往事李佑當然隱約聽說過。進士最好的出路當然是入翰林,其次是六部科道,陳大人這個第五名進士不入翰林不留京師卻跑到地方當知縣,確實堪稱不走尋常路。“似乎當年他為人過於低調,所以別人不曉得他與許尚書關係,館選庶吉士時被人頂替掉了,所以他便負氣出京當了知縣。”

盧尚書反問道:“以吏部尚書的權位,難道不能將本該名正言順的陳英楨補入翰林麼?世人皆以京官為貴,但為何許大人還要將陳英楨放到遠離京師的江南?”

李佑還是不明白老尚書說起陳巡道作甚。

“這一兩年,必然是朝廷多事之年,許大人使陳英楨遠離京師保身避事而已。真正的宦海風波,你又見過幾許?知道什麼厲害?連許大人都不想將愛徒放於京師,你這誤打誤撞一頭扎進來的人還敢不低調隱忍當出頭椽子?如果老夫沒記錯,你到京師的本意是來坐監的罷。”

雖然盧尚書說的比較隱晦,但李佑要連這其中的警告意思都聽不出來,那就真白白在官場廝混將近兩年了…已經位極人臣的許天官還能有什麼圖謀?難道想直接入閣當第一大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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