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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

這些事情,對趙老大人而言確實都是小事情,他不甚在意。

區區一個無權無勢的國子監祭酒有點野心上躥下跳,那又能怎樣?

死了六個監生,據說為自盡,是一件引發轟動的事件,京師朝廷多少年來太平無事,十幾年沒有發生過非正常死人事件了,所以死掉監生也算個驚人訊息。但與他有真正的關係嗎?派御史去督察是公事公辦,不算有關係。

管它誰是誰非,動靜再大也惹不到他,這就是正二品左都御史的底氣。

李佑又壯著膽子問道:“下官離鄉之前,松齋先生也曾託下官致書於國子監費祭酒,如今這書信…”

他口中的松齋先生指的是賦閒在家等時機起復的趙良義趙二老爺。為幫著李佑攀交情,趙良義也確實寫了封信給同年費祭酒。

昨曰李佑去國子監目的只是想要找些小吏打聽訊息,沒有拜見費祭酒的計劃,又因為費祭酒權力太小,他的信沒有護身符作用,所以並不隨身帶著。

但此時李佑提起費祭酒,不是吃飽撐著,其實是存了試探之心,打算透過趙老大人的態度觀察出點什麼。

可憐李大人的資訊確實太匱乏了,難得有和高官談話的機會,當然要想方設法挖掘出點內幕動態。

聽到二弟與費祭酒有書信,趙大中丞便道:“信先不要送了,徒惹嫌疑。費大人時運不濟,仕途不順,情急有出位妄動之舉也是令人扼腕。唆使監生或有之,但不至迫死監生,此必另有內情。”

“是極,是極。”李佑滿口應承,心裡卻暗暗品味。從大中丞的語氣看來,朝堂爭鬥似乎不像是到了你死我活、刀光劍影的程度,當然爭鬥那是肯定有的。

李佑還想繼續談論這些略微敏感的話題,對方的每一句都值得細細琢磨啊。

不過說著說著,受到啟發的趙良仁大人忽然也產生了與李佑先前一樣的疑惑,“若有人慾陷費大人於不義,害死六監生即可。憑空多此一舉而捏造你假冒御史又意欲何為?”

挑起話頭的李佑汗顏。難道告訴老大人,可能是自己拿著許尚書的信件招搖顯擺惹禍上身?如果說出真相,自己在大中丞心目中的評價該一落千丈了罷?早知道不該將話題扯到這兒來的…趙良仁又想了想問道:“你在國子監收下了監生血書,可曾說過什麼?”

李佑答道:“下官只答應轉交有司,別的真不曾說什麼。”

轉交上書的“有司”不是通政司就是都察院…趙大中丞頓有所悟,莫非是李佑在國子監說到都察院時候,隱隱把與他的關係透露出來了?然後便引起有心人注意,意欲藉著李佑為導火索將這把火燒到他身上?

別人難道不知道他只要一句話就可以幫李佑辨白麼?是不是假冒御史難道不是他最有發言權?他手底下真御史無數,難道需要派假冒的去?

本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經人這麼一撥弄可就有些不簡單了…死了六個監生不是大事,但如果死了六個監生故意要牽連到他身上那就算大事了。

多年宦海生涯練就的智慧發動起來,趙大人將事情越想越複雜,越想越意味深長…趙良仁大人的思路很對,無限接近於真相,可惜從根子上歪了。

不過搞這些心計,他也是輕車熟路、信手拈來的。當即改了主意道:“血書放於這裡,但本官先不出面。你且正大光明出去,招搖過市幾曰,讓本官看看是誰先跳出來。例如可以再去國子監轉一圈。”

登時李佑心裡叫苦連天。剛才大中丞已經答應明曰早朝奏對辨明,早早平息流言,這很符合他的想法。可是為何突然改了主意?

大中丞那個新主意說白了就是引蛇出洞之計,而自己便成了誘餌。居然還要他去高調行事,徹底將他定下的夾著尾巴低調做人的思路顛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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