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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者中擇優從之。”
齊央瞪我:“她中意的是晉侯!”
我說:“哦?那晉侯如何表示?”
齊央噎住,吞吞吐吐地說:“晉侯……並不知曉。”
雖然知道答案,但聽到這話從她嘴裡說出,我仍然覺得開心,燮到底沒有騙我。又問她:“齊螢年幾何?”
她說:“十六。”
我微笑道:“如此,汝姊更當另擇夫婿。”
齊央問:“為何?”
我耐心地跟她分析:“齊螢所以苦等,不過當年一時心動所致。然情愛者,定需兩相情願,晉侯雖當世大才,品貌出眾,卻對其無意。此乃無果之戀,何益之有?此其一也;晉侯初繼位時,曾誓曰戎狄不定無室家,今晉國邊鄙動盪頻仍,晉侯踐誓,婚姻之日遙遙無期。然汝姊年已十六,正當婚嫁之年,當前求婚者雖眾,卻為其青春正茂。此時不定,再等得兩載,年華逝去,求婚者日益稀少,無善可從,晉侯仍不婚,彼時,齊螢將如何自處?此其二也。”
齊央聽得表情嚴肅起來,似乎覺得有理,微微點頭。
我見有用,丟擲王牌:“其三,晉侯與我已有婚約,就算齊螢等得,也做不得晉侯夫人。”
“你說什麼?!”齊央聞言大驚,一臉不可置信,睜大眼睛看著我。
我鎮定自如,無畏地迎接她的目光。
齊央瞪了半晌,眼珠轉轉,忽而嗤笑道:“我知你喜歡晉侯,想除去吾姊,卻也不必編出這等誑語。晉侯年已二十,如何會與你這稚齡少女定下婚約?欺我無知嗎?”
我不以為然地看她,心想跟她說了這麼久話,觪要是發現我不在又該著急,便向她道:“我方才所言句句是實,信不信由你。若無他事,姮就此告辭。”說著,轉身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哎,話未說清,如何就走?”齊央忙地扯住我的袖子。
“別扯袖子!”我停下,回頭急道。孰料剛把袖子從她手中抽出,她又抓住我的手。我掙扎了幾下,無奈她抓得死死地,怎麼也掙不開。
“公女?”正糾纏間,身後一個聲音響起。
我回頭,愣住,是姬輿。
他正詫異地看著我和齊央拉拉扯扯的手。
我一陣尷尬,齊央趕緊鬆開,臉色發窘。
兩人與姬輿見禮後,齊央紅著臉,偷眼看看他,對我說:“汝方才之言,吾且記下,來日相見再敘。今日吾隨二兄返國,就此別過。”說著,破天荒地向我端莊一禮。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哦,如此,他日再會。”也向她回禮。
看著齊央逃也般離去的身影,我鬆了一口氣,感激地對姬輿一笑。若不是他來到,還不知要和齊央鬧到什麼時候,姬輿又救了我一次。
姬輿卻面色無波,只是看我一眼,淡淡地說:“吾與太子送行,望見公女走入這些車仗中,恐公女不知方向走失,故前來檢視。”
我笑笑,說:“有勞卿士。”隨後,向他一禮。
姬輿向我點了一下頭,轉身向杞國的車駕走去。
我納悶地跟在姬輿後面,看著他直挺挺的背影和高昂的腦袋。他又變成了一隻孔雀,面無表情,高高在上,似乎這兩天那個平易近人的姬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傢伙是怎麼了?
走到車架前,只見觪已經回來了,正和王孫牟說話。姬輿見到他們,臉上的冷淡竟然褪去,代之以微笑,與他們愉快地攀談起來。我見狀,更是感到疑惑得很,百思不得其解。
不久,王孫牟回到他的帥車上,宣佈開拔。我們的車駕從人走在他後面,在成千軍士的跟隨下浩浩蕩蕩地上路了。
我從車裡往外張望,只見周道上車馬喧囂,旌旗獵獵,煙塵滾滾。正想把車帷捂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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