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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裡只知悶在府上看書,讓她鬱悶之極。
傳聞虢國夫人私生活極其**,其實多是傳言。紙醉金迷喜好奢侈是有的,按照盛唐的民風,要說她為裴氏長期守活寡那也不可能;但要說面首無數人盡可夫,就純屬扯淡了。
在楊家三姐妹當中,她算是一個相對潔身自好的人,很少亂來,這緣於她對男人的不信任。她更願意守著這一世的富貴和兒子裴徽,否則,她早就改嫁他人了。
只是這個兒子如此怯懦,如何能作為後半生的倚靠?這到手的富貴傳給了裴徽,他也未必能守得住。這是虢國夫人心裡揮之不去無法對外人言的隱痛。
聽虢國夫人提起了與自己年紀略小的裴徽,且神情幽怨,張瑄不好說什麼,只能保持沉默。
“好了,不說了,且觀歌舞。來,瑄哥兒,飲酒!”虢國夫人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臉上馬上又恢復了盪漾的媚態,揮揮手又向眾人朗聲道,“奴家今日與諸位暢飲,不醉不歸!”
“夫人請!”
……
……
一石激起三層浪。
張瑄在曲江池上詩酒宴上的表現,很快在長安城裡傳播開去,幾乎震動了整個天子腳下。
昔日出名的紈絝竟然搖身一變成為讓長安三傑相形見絀的絕世才子,三詩和三傑、兩詩羞蕭復的名頭,令人瞠目結舌。
詩酒宴上旁觀士子和權貴眾多,這麼多人堪為作證,自然做不得假。況且,張瑄在宴會上力壓群士的五首詩已經廣為傳頌,成為士林間津津樂道的佳作絕唱。
紈絝的魚躍龍門倒也罷了,雖然難以接受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張瑄竟然當眾“辱罵”李林甫,什麼奸相、什麼“口蜜腹劍”、什麼“弄璋宰相”,諸如此類極盡嘲諷之能事,膽子之大,怕是他的父親張九齡當年也有所不及。
可膽子大不是什麼好事,在張煥入獄獲罪的背景下,張瑄又公開謾罵李林甫,張家焉能還有什麼好果子吃?李林甫是何許人?眥睚必報,面對一個後生晚輩的公開挑釁,他又焉能沒有一點動作?
如此一來,看熱鬧的固然幸災樂禍地等著看熱鬧,而一些跟張家交好計程車子官僚,則不住地暗暗嘆息:可嘆張九齡數十年積累下的偌大家業,一代大唐名門,張家由此就毀在一個孺子手上。
才子剛露頭就要被摧殘。這便很多人對張瑄的評價。
……
……
張九鳴和張九皋的李家一行並不順利。沒有見到李林甫,李岫雖然代表李林甫收下了財物並表示會給予張家一定的關照,但終歸是沒有得到李林甫正式或者非正式的承諾,心裡還是沒有底。
在從李家回來的路上,張九鳴兩人就意外得到了這個驚天的訊息——
先是為張瑄的才子嬗變而驚喜,而旋即又為後面張瑄的放浪形骸和當場痛斥李林甫而感到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不要說在這個節骨眼上,就是平時,敢冒犯李林甫的權威,那也是下場堪憂。而且,很容易牽連全家全族。李林甫心狠手辣,對付政敵向來是雷霆手段從不手軟,一旦李林甫……張九鳴和張九皋簡直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急匆匆回到張府,柳氏帶著張煥的妻室宋氏以及張寧的妻室焦氏,一起迎候在門內一側,而張寧則帶著兩個家僕站在府門外迎接。
迎進了張九鳴和張九皋,見兩人面沉似水,柳氏還當是李林甫不肯援手,心裡涼了半截。這時卻聽張九鳴憤怒地擺了擺手道,“張瑄那個小畜生回來沒有?”
柳氏一怔,勉強一笑道,“還沒有,我已經派人去找他了。”
張九皋掃了柳氏一眼,心情煩躁之下,也顧不上許多,徑自怒聲道,“嫂嫂,都是你溺愛縱容這個孽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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