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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中)
崔煥掃了那騎馬者一眼,知道這是長安城裡若隱若現的俠客之流的人物,不願意惹麻煩,趕緊扯了扯焦青,示意他不要再計較。
三人出行並沒有攜帶家僕從人,只圖一個樂和清靜,不願意惹是生非。
張瑄在一旁微笑不語,目光卻是向前望去。只見胯劍的青年漢子雙腿一夾馬腹,白馬仰天發出聿聿一聲長嘶,瞬間便停滯下來,然後倒轉馬頭向來路馳來。
這便是傳說中的李白筆下“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大唐俠客了?
如果說最能體現長安政治意義的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和峨冠博帶的百官們,最能體現其文化意義的是口不絕吟詩文詞章的舉子生徒們,最能體現其商業意義的是工商賈客們,最能體現浮華意義的是點綴、活躍於街坊的歌舞妓及形形色色的市井遊民們,那麼,最能體現長安豪邁之風的便是這來去無影的遊俠,亦稱俠客。
那青年漢子縱馬返回,崔煥臉色一變,扯著焦青和張瑄避到了街道一側。
在崔煥眼裡,這種人不拘禮法,不服王化,一旦招惹上,怕是要生出不少是非來。
心念電閃間,那青年漢子已經到了近前。
白馬悄無聲息地停轉,而漢子則如一陣風似地翻身下馬飄落在地,精光四射的眸子向三人掃射而來。
只不過,出乎崔煥和焦青意料之外的是,這漢子突然躬身向焦青行了一禮,淡然道,“某家心中有事,行路匆忙,無意衝撞這位公子,如有得罪,還請恕罪則個。”
這漢子談吐文雅氣質凝靜,令人生出幾分好感。
焦青有些尷尬地擺了擺手,“罷了,吾亦無礙。本是無意,不必多禮。”
那漢子點了點頭,自此再無一句廢話,身形一閃就落在了馬上,乾淨利落地縱馬馳去,揚起一陣風。
張瑄三人吃驚地望著那片刻間就消失在街角的一人一馬,暗暗咂舌。
崔煥嘆道,“焦青,你今日差點無意惹上一樁禍事。這種俠客之流的人物,恣意為行,不尊王化,看這來無影去無蹤的手段,真是令人驚駭!”
“真正的俠義之士,必不會恃強凌弱,二哥莫要自己嚇唬自己。我看這漢子神清氣朗,氣勢正大,定是豪俠之士。”張瑄笑了笑,插話道。
……
……
三人加快了腳步,不多時就混雜在一干士子和官僚權貴的人群中走進了平康坊最大、也是檔次最高的妓院——怡心園。
唐代娼妓,名目繁多。一曰“宮妓”,二曰“官妓”,三曰“營妓”,四曰“家妓”,五曰“私妓”(市妓)。綜合起來,無外乎宮妓、官妓、私妓(含家妓)三種。
“宮妓”為天子獨自享用,士子官僚尋歡的多是隸屬於教坊司的在籍官妓,而那些市井百姓或者普通商賈嫖宿的多是更加廉價的私妓,類似於張瑄前世的站街流鶯。
崔煥進門來輕車熟路地就在老鴇子的指引下去了一間事先定好的雅間,這樣的雅間每層樓上有很多個,單單是房間費一個晚上就要半貫錢,如果加上嫖宿和飲宴的費用,沒有三五貫錢下不來,可謂昂貴之極。
不過,這些錢對於崔煥或者張瑄這樣的世家子弟來說,並不算什麼。
其實張瑄對這裡也不陌生,之前的浪蕩子也是這裡的常客。
進門去,三人分賓主坐定。崔煥微微一笑,向侍候在側的婢女擺了擺手道,“擺宴。去請蘇蘇小姐來為吾等撫琴唱曲兒。”
侍女恭謹領命而去。
李蘇蘇是怡心園當紅的頭牌花旦,號稱賣藝不賣身。琴功唱功俱佳,才貌兼備,在這長安城裡知名度甚高。
才、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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