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的哀歌(另一個平行宇宙,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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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說。”老闆的聲音響起,洛昂停下了腳步。
旅館老闆從眼鏡上方看他:“我們這山裡也沒什麼好看的啊,你過段時間就來一趟。還有,你每次來都要打一壺我自家釀的酒,真的不膩?雖然是我老婆釀的,但我必須得承認,比你上次送給我的青檸梔子酒差遠了,也不如鎮裡酒吧的酒。不對,連鎮中心紀念品商店矇騙遊客的兌水酒都不如啊,雖然那家黑心老闆打了‘雪鷹少校同款’的招牌後賣的高價——”
最近生意冷清,老闆開啟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大有想和洛昂聊起來的意思。洛昂忙打斷了他:“我喝不出酒的好壞來,什麼酒對我來說其實都差不多。”
老闆撇了下嘴:“我覺得也是,我那個婆娘做飯難吃,酒也釀不好,連我都喝不下去,我也是服了你——”
有女人高亢的咳嗽聲不知從哪裡響起,似乎帶了幾分威脅,老闆慌忙噤了聲,將頭扎進了報紙裡。
老闆娘從廚房出來,一隻手在圍裙上擦著,另一隻手已經向著老闆的耳朵擰了過去。聽著老闆連連告饒的聲音,洛昂笑了一下,掂了掂手裡的酒壺,向門外走去。
“馬上就午飯了,客人你留下來吃嗎?”老闆娘爽朗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洛昂差點踉蹌了一下:“不,不了……我吃過了,謝謝!”雖然他並沒有吃午飯,但是……想起第一次留宿這裡時嚐到的老闆娘的手藝,洛昂幾乎是落荒而逃。
洛昂沿著山上的小路一路步行,不知過了多久,最終來到了被交錯的林木包圍的一小片空地上。按說這種爬山的程度對他的體質來說只能算是散步而已,然而洛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喘息了起來,彷彿剛剛進行了一場艱難至極的跋涉——那片空地上,一塊無名墓碑安靜地佇立在那裡,它的後面是一個小小的墳包。
午後的陽光暖融融曬在身上,驅散了幾分山間的寒意。洛昂深呼吸了一下,走到那塊墓碑前半蹲下來,用手拔去了四周新生的雜草。
將草扔到了一邊,洛昂看向那塊表面一片光滑的墓碑,上面並沒有刻下任何名字與生卒年月的資訊,與它的主人一樣,任何痕跡都在這個世界上被抹去了。
洛昂伸手撫摸起那塊冰涼的石碑,又長出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暖暖。”
他擰開酒壺喝了一口,味道粗劣的酒液沿著喉嚨一路燒灼下去,嗆得他咳嗽了起來。今天他只吃了兩塊餅乾,此時空空如也的胃裡被酒精刺激得灼痛起來。洛昂皺眉解開兩顆外套釦子,隔著襯衫按了按自己的胃部。
洛昂慢慢站起了身,向遠處眺望。
其實饒是他目力極好,也無法隔著層層林木看到什麼東西,然而他似乎的確分明地看到了山腳下的那座流影大橋。
在那座大橋上,他曾經在爆炸的硝煙中抱著葉蘇夏,雙眼直視著一雙目光堅定的清澈雙瞳,輕輕落到了暖暖的身前。也曾經在橋上佇立良久,翻閱著一部手機裡的一張張照片,最後鬆手,看著那部手機落進了夕陽下波光粼粼的流影河裡。
洛昂將酒壺裡的酒仰頭飲盡,慢慢地半蹲了下來,看著那塊墓碑,又低聲說了一句:“暖暖。”
洛昂小聲說:“暖暖,我每次來看你時一句話都不說,是因為知道你根本聽不到。不過這次我要多說幾句,別嫌我煩啊。因為我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來了……僅僅關閉方舟還遠遠不夠,為了守護這世界的和平,我還有很多該做的事情沒有完成,不過希望這不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祝我好運。”
洛昂拿過雜草,在靈巧的十指間翻繞幾下,就編出了一隻小兔。將草編的兔子放到了石碑前,他又開口說道:“這個給你——別笑話我摳門,什麼都不帶。”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右腿,“我也不會帶上槍,怕你會害怕,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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