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有野獸(是夢!暖暖長牛子的夢,雷掛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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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昂慌忙站直了身體:“咳咳,我開玩笑的。你先……你睡了這麼久,我我我,我先去給你弄點吃的東西。”
“其實我不餓……”暖暖盯著洛昂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小聲說,“是我太主動把他嚇到了嗎……可是……”
可是不知怎麼回事,真的好想要。暖暖紅了臉。從醒來時便覺得心底叫囂的慾念難以忽視,下腹一陣陣發熱,腿間更是有種難以形容的異樣感。上次和洛昂在北地雪鷹軍展見面也不過才過去十多天,怎麼自己今天從醒來開始就突然這麼……
暖暖懊惱地咬了下嘴唇長嘆了一口氣,將手慢慢伸進了被子裡。心裡被強烈到詭異的慾火愈炙愈熱,她決定自己先做好擴張,不想再浪費任何時間到前戲上。
一會先讓暖暖吃飽喝足,然後就……洛昂想到剛剛看到的一截雪白肩膀,心裡一片盪漾。在套間附帶的小廚房裡煎著麵包火腿煮著熱巧克力,他心情極佳地哼起了歌。這次一行人來西西亞的住處是由莫笛安排包辦的,不得不說這位挑剔又龜毛的宮廷樂師預定的這家頂級酒店豪華舒適,設施一應俱全——
“最重要的是隔音好。我一向看重睡眠質量。”至於之前莫笛說這句話的時候語調裡是否有幾分陰陽怪氣,那就自由心證了。
洛昂端著一個上放叄明治與熱巧克力的托盤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暖暖正坐在床上低著頭髮呆,一隻手還放在南瓜短褲裡,他輕咳一聲:“咳,暖暖,不用這麼著急,先吃點東西再——”
暖暖聽到他的聲音,緩緩將頭抬起來與他對視,洛昂正要再調侃一句時,看到暖暖大睜了圓圓的眼睛,半張著微微發白的嘴唇,表情一片空茫無助,立刻有些緊張:“怎麼了暖暖?不舒服?”
暖暖盯著他,終於從發抖的雙唇間迫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洛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跟著便是玻璃杯與骨瓷盤摔落碎裂的聲音。
“玩這麼激烈的嗎。”另一間房內,喝著溫熱的睡前牛奶的莫笛差點被嗆到。儘管這家酒店的隔音極好又與他隔了幾間房間,但對於聲音的領悟具有神性的這位宮廷樂師還是隱約聽到了這一長聲淒厲的尖叫。他揉著太陽穴小聲嘀咕:“我就該把他們兩個安排另一層,不,應該乾脆安排在另一家。”
恢復了安靜的房間內,煎蛋、麵包與火腿片散在地上七零八落,散發著甜鬱氣息的熱巧克力在腳邊緩緩流淌,洛昂卻顧不上這些,匆忙走到了床邊:“暖暖,你怎麼了?”
暖暖將手從短褲裡撤出,雙手撐著床面猛地將身體向後一撤:“你別過來!別靠近我!”
“到底怎麼了,暖暖,你——”洛昂的視線停到暖暖腿間便怎麼也移不開了。
她腿間支出來的一個帳篷是怎麼回事?!帳篷的頂端還將粉色的布料浸溼了一小片,似乎可以明確地看到那形狀是,是……
洛昂將目光又移到了暖暖的臉上。
“洛昂……”暖暖顫抖著嘴唇與他對視,“我好像……我……”
“別動,暖暖。”洛昂以自己都難以想象的冷靜一手輕輕按著暖暖試圖掙扎的身體,另一隻手將短褲慢慢從她身上褪了下來。
一根極為粗大的肉柱出現在了洛昂的眼前,還彈跳晃動了兩下。
洛昂喪失了全部思考能力。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在說話:“暖暖,你是在開玩笑吧?別,別玩了,哈哈。”
“是不是,你弄了什麼假的放在你身體上面,想和我開個玩笑,哈哈。”
“不是的,不是假的——”暖暖紅了鼻尖,哆哆嗦嗦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不是假的了,我自己又不是沒長。
只要外形稍微假一點,洛昂都能騙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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